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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中的暖意。窗戶之下,是集市的一條主干道,約有一丈寬,可供大車行走。此刻正值一天之中,集市最熱鬧的時候,因此干道上也是客商往來不絕,好一片繁榮景象。
梁禎嫌坐著無聊,便走到窗戶旁,看看街景以打發時光。因此,高長壽一出現在干道盡頭,梁禎便立刻注意到了。只是,這高長壽,并不老實。因為他帶來的,不是管家,而是一群武吏打扮的壯漢。
梁禎嘴角一彎,轉身坐回椅子上,自個兒斟酒,自個兒飲。
第二杯酒剛落肚,雅間的門便被人一腳踹開,接著從門口處撲進來兩個如狼似虎的武吏,他們一見梁禎,二話不說,就繃直繩子要上來拿人。
梁禎也不跟他們客氣,一手抓起酒壺,對著沖在前面那武吏用力一甩,武吏趕忙舉手招架,“兵”的一聲,酒壺在他手肘上撞得粉碎,那武吏也抱著手肘嗷嗷直叫起來。
第二個武吏見狀,也不停下,左腳在高長壽坐過的椅子上一踩,整個兒便躍上桌面,眼看著就要像泰山壓頂一般,撲在梁禎身上。
梁禎腳步一飄,身子猛地往左邊一閃,武吏見前方一空,趕忙收住腳,以免撲空。但怎知,他尚未站穩,腳彎便是一痛,整個人也失去平衡,驚叫著撲下桌子,好似連門牙都磕崩了。
武吏惱羞成怒,正欲跳起,可卻猛地覺得脖頸一涼,眼珠子一低,身子卻一個激靈,再也不敢動了——一把鋒利的環首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頸上。
不過眨眼間,梁禎便擊傷一人,降伏一人,這令其他武吏大吃一驚,雖然他們仗著人多,依舊在極短的時間內,擠滿了半間雅廳,可卻也再無一人,敢越過雅廳了。
一個穿著綢緞衣服,五十歲上下的中年人分開一眾武吏,右手摁著刀柄,大聲喝道:“大膽狂徒!竟敢殺傷武吏。還不快把刀放下!”
“放肆!某乃一部司馬,朝廷所拜。爾等何人?竟敢擅自抓拿?”梁禎說著,左手亮出腰牌,握著刀的右手,也加了幾分力。
中年人定睛一看,臉“刷”的一下白了,右手趕忙從刀柄上松開,然后一手摁著一個武吏手中的刀,用力往下壓:“誤會,誤會。還不快把刀收好!”
“諾!”武吏們面面廝覷,但僅過了一個彈指,便遵照中年人的令,收刀入鞘,然后一個接一個地退出房間。
梁禎見狀也收起刀,那個被控制的武吏,如蒙大赦,連爬帶滾地就要往雅廳外撞,但沒滾幾步,便被中年人一把揪住腦袋,往地上一摁:“還不快謝司馬不殺之恩!”
武吏如夢初醒般,撲倒在地,一個勁地拜著,絲毫沒有一沖進來時的神氣樣:“啊……小的,謝……謝司馬不……不殺之恩,謝……司馬不殺之恩啊……”
梁禎點了點頭,于是,中年人便一腳踹在武吏腰上:“滾!”
武吏走后,雅廳之中,便剩下了梁禎、中年人、高長壽三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