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兩人擺攤的巨大差距,忍不住悄悄去打探的秦彥站在李淳風算命攤子對面。
他這里真是圍了里外三圈的人,男女老少都有。
比隔壁雜耍攤都還熱鬧。
以為是自己招牌沒寫對的秦彥,審視了掛在竹竿上的幡子:“沒道理啊,招牌一樣,價格一樣,我和他學的都一樣,怎么會出現這種嚴重分流的情況。”
秦彥郁悶了。
他看著客人絡繹不絕,甚至連喝水功夫都沒有的李淳風,有一種莫名的挫敗敢盈上心頭。
他很是想念長安城擺攤的日子。
秦彥糾結著就一路等到了天黑。
天上倦鳥歸巢,店鋪開始下門板,街上的百姓也三三兩兩收拾東西回家了。
他依舊等不到一個客人上門。
堂堂袁天罡的大弟子竟然無人問津。
如此打擊,實在有點大了。
秦彥坐在算命攤后面,自言自語的說:“我就不信邪,怎么就沒人發現我這璞玉。”
又過了一會兒,李淳風收攤過來匯合。
他今天忙得很,卻不覺得疲憊,健步如飛的向秦彥在的地方走去。
李淳風掛著笑臉,到了攤位前才發現秦彥單手支著下巴,小臉面無表情的發悶呢。
他左右看看,心里有點猜到發生什么事的問:“師兄,你今天不忙?”
“不忙。”
“第一天問卜的人少了點,也沒什么。”他試探的安慰人。
結果秦彥嘖了一聲,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他臉上終于有了表情,不爽道:“我今天一個有緣人都沒遇到。”
竟是一個都沒有,李淳風心里小小詫異了一陣。
他本想說會好的,可又想到秦彥性格一向傲嬌。
心思細膩的李淳風,馬上換了個說法鼓勵他:“或許是小鎮上沒有什么值得師兄卜卦的事,殺雞就不用牛刀了。”
秦彥聽他努力安慰自己,倒有種他抗不住挫敗甚至需要人安慰的脆弱感!?
這還是秦彥么,絕對不是!
“沒事,不說這個了,今晚我們是沒法回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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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地再找客棧留宿一晚再說。”
“師兄,那師傅他老人家。”
“我是師兄,我說了算。”
秦彥說完,直接走向小鎮最好的一家客棧。
他不虧待自己,進了客棧就和小二哥要了一間上房住。
意外得很,客棧還剩最后一間上房。
幸虧他來得及時。
洗漱完畢,秦彥其實也不累,批卦算命的事沒做,光坐著看了別人一天熱鬧。
“明天,一定要讓自己開張,不然本小爺的臉往哪里掛。”給自己打氣的秦彥,彈指滅了屋里的燭火,漸漸進入夢鄉。
而距離秦彥房間很遠的李淳風,后半夜聞到了一股火油的味道,隨著煙霧從門縫底下鉆進來,意識到有地方著火的他猛然驚醒。
意識到出事的李淳風披上衣服就沖到門外。
走廊里煙霧滾滾,掌柜一間間屋子拍門:“著火啦,著火啦。”
“怎么回事。”李淳風急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