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刑拷打了幾輪,西域人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肉。
他像是剛從血水中翻滾了一遭,撈出來的時候身上纏著的全是裸露的肌膚與骨肉。
他的頭發遠看還是墨黑色的,滴下來的液體卻在地面暈開變成墨紅色。
雙手雙腳都耷拉著,可當許修文托起他的頭時。
那雙異色瞳孔仍然就那么冷漠地看著他,沒有一點點的退縮與投降之意。
“許大人,我們也不敢再繼續了。”捕快拱著手請罪,“此人是個硬茬,若是再繼續必定殞命。”
“這…”許修文也沒了辦法,無奈地看向秦彥。
秦彥沉思,恐怕嚴刑逼供并不是撬開這個西域人嘴巴的辦法。
“先管入大牢看守。”秦彥道。
許修文給了捕快一計眼神,后者會意將西域人帶下去。
嚴刑拷打了幾輪,那個西域人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肉了。
他像是剛從血水中翻滾了一遭,撈出來的時候身上纏著的全是裸露的肌膚與骨肉。
他的頭發遠看還是墨黑色的,滴下來的液體卻在地面暈開變成墨紅色,雙手雙腳都耷拉著,可當許修文托起他的頭時卻能看到那雙異色瞳孔仍然就那么冷漠地看著他,沒有一點點的退縮與投降之意。
“許大人,我們也不敢再繼續了,他鎮上什么也不肯說,是我們辦事不利,還請大人責罰。”一旁的手下也實在是無能為力,拱著手請罪。
“這…”許修文也沒了辦法,無奈地看向秦彥。
秦彥明白,這個人的確是個硬骨頭,恐怕嚴刑逼供并不是撬開這個西域人嘴巴的辦法。
西域人入地牢,在廳內剩下的人都還在憤懣不平。
尤其是蘇而,這幾日看遍了杭山百姓的痛苦,他心底一直積攢憤怒。
“我呸,再有什么深仇大恨,也與百姓無關,真是瞧不起下毒的人,凈使些陰招!有本事就正面剛!”
蘇而攥拳。
周月月嘆口氣:“誰說不是呢,不少孩童就因這西域人失去了雙親,他簡直該死!”
許修文看向秦彥:“小公子,西域人為何要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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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
“投毒害整個城的百姓,使得百姓惶恐。西域兵力比不上我大唐,許是意在其他。”秦彥抿了口茶水,緩緩吐出一口郁氣。
“主子的意思是,他們在制造恐慌?”四九年齡雖小,但腦子卻也轉的很快。
秦彥點點頭:“在百姓不知道是誰的情況下,他們不會怪別人,只會怪朝廷辦事不利。”
“若是朝廷還未給出解決法子,人會越死越多,怨言遍地便會產生反抗。”
許修文聽得一身冷汗,要是真像他們所說,那么后果不堪設想。
再過幾個時辰天都要亮了。
幾人半夜被叫醒,如今是清醒得不得了。
他們這幾日忙得腳不沾地,看著四九等人眼底的烏青,秦彥道:“你們回去歇息。”
“好。”
他們走完,正廳只剩下秦彥跟許修文。
許修文給他斟茶:“小公子,這次的事多虧了你們,若不是小公子,現在杭山還找不出任何頭緒。”
他是本地的縣令,若一直找不出解決法子。
百姓定是會對朝廷產生怨念,到時候,第一個開刀的朝廷官員便是他。
就算沒有,上面也會怪罪他治理不當。
“‘你我皆是大唐人,一方有難,自是八方支援。”秦彥啜茶水,神色間卻沒有舒展開。
此事還棘手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