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敬宗條件反射的有些怕了,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秦叔寶,你想干嘛?這是狩獵場!不是你胡作非為的地方!”
秦瓊這么多年南征北戰,還未曾懼怕過。
直接掄著拳頭就上去了,“狩獵場又如何?老子在金殿之上照樣揍你!”
他不過是想給對方一些顏色看看而已,沒有太過分。
同樣送上兩個烏眼青,讓他好好的感同身受。
房遺愛呆愣愣地看著撕打的二人,覺得自己的三觀有些碎裂了。
原來,那驍勇善戰、威嚴無比的秦國公竟然是如此護短的嗎?
保護在身后的房遺愛心中突然劃過一陣暖流。
他好像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了。
兩人雖然動手了,但鬧得沒有太厲害。
最后由狩獵場的下人們上前拉開,不歡而散。
天下沒有皇帝不知道的秘密。
狩獵場的小官,將這里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報了上去。
李二最近在宮中呆的無聊,把平日里不看的奏折都翻了一遍。
看到了秦瓊和許敬宗在狩獵場大打出手的內容。
現在天色還未晚,他便將幾個當事人傳喚到了宮中。
最先到來的是沒事人一樣的秦瓊和扶著房遺愛的秦彥。
看著房遺愛一身的傷,李二忍住了。
不過過了一會兒,看著許敬宗父子二人齊刷刷青腫的眼眶。
他再也忍不住,臉上的表情哭笑不得,調侃道:“兩位愛卿這是經歷了一場惡斗啊!”
御書房內,站著幾個神色各異的人。
他們無一人說話,李二倒是有些頭疼。
他有心當和事佬將這事情平過去,不過看著雙方僵持的態勢。
最終嘆了口氣,開口問道:"有誰給我說說,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許平本想開口,卻被他爹按了回去。
許敬宗行了一禮正準備上前,秦彥開口說話了。
“昨日,長孫沖突然急匆匆的跑到秦府,說房遺愛被以許平為首的一群紈绔給打了,我匆匆趕去,制止了他們,防遺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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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家休養。”
“今日我父親本想著帶他去散散心,于是我們到了狩獵場,不曾想許大人和許平也到了。”
秦彥說著,看了那父子一眼。
看著許敬宗臉色越來越難看,于是繼續道:“本想著相安無事,我和父親便到密林中打獵,留房遺愛一人在營地休息,結果我回來送獵物,就看到許平在毆打本就有傷的房遺愛。”
“情急之下將人一腳踹開,許大人正好回來看到這一幕,認為我在欺負許平,然后便開始胡攪蠻纏,他的話惹怒了我爹,于是兩人才發生了摩擦。”
秦彥的話說的句句屬實,也沒有偏袒哪一方。
交代的清晰明了,許敬宗卻不干了。
“陛下,您看看我們父子二人的樣子,這哪里像是摩擦?分明就是他們對我們二人進行了毆打!”
他說的著急,牽動了臉上的傷口,立馬疼得呲牙咧嘴。
李二有些不忍直視對方的丑樣子,側過了頭去。
“朕怎么看都覺得房遺愛受傷比較嚴重,許愛卿的傷不過是看著唬人罷了,秦愛卿這次留手了,做事越發的有分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