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說完這話,腦中一閃,奕鋒才意識到,這邊開的是茶館,秋露白是酒,哪里來的秋露白給他?
“可是我就想喝一口秋露白。”
“先生許是急了,我們這處是還未開張的茶攤子,明日請早有好茶。只是這秋露白是酒水,您往前五十米,有一家客棧,齊全一些。”
奕鋒是堆了一臉的好脾氣,畢竟今日得了自己身世的下落,并不是早期預想的那般。
“你們玄機門不是通曉天下事,順遂天下愿嗎?怎么一壺秋露白都弄不來?”
奕鋒有些惱了,這都是些什么人?說得清清楚楚這里是一家茶館,沒有酒水,還要咄咄逼人。
只是身在異處,并且九公子此前就交代過不要在幽州城弄出太大的動靜,遂轉過眼看了看一旁的姬陽。
姬陽立在一旁堆著燒茶用的灶子,瞧了奕鋒的眼神,點點頭便里面走去。
“先生,更深了,我想著你來玄機門許是有別的事情,我已經讓人去叫掌柜的。有風起兮,您進來將歇著吧。”
跟了九公子許久,奕鋒早就明白了一個道理,瞧上去越是奇怪的人,其實身份越是離奇。
九公子本想著人多,燒了一胡盆的暖水要沐浴,可瞧見姬陽大步地來,站在門口不聲不響。
“姬陽,是否前面有什么事情要你和我說,我還沒有沐浴,你可以進來。”
門吱呀呀的打開,姬陽沒有抬起眸子,只看著地板。
“公子,門口來了一個很奇怪的老叟,奕鋒兄長應付不來,讓我來請您。”
奇怪的老叟?
九公子就知道自己這一路不會這么順利,說到底有些門路的人都喜歡裝神弄鬼的出場,就像是華傾兒,當初就弄出了一副幽州大眾女神的做派。
“知道了,我更了衣裳就去。”
九公子并不知曉,門外的人,竟是能夠左右他在幽州前路的人。
長安,內宮。
楊國忠一臉慍色的癱倒在柱子旁,咧著嘴撐起燥紅的面皮,仔細端詳著眼前且歌且舞的伶人。
壽王坐在他的對面,明顯今日的菜色并不符合他的胃口。
“殿下,烽煙閣的人正在門口候著,想和您匯報。”
一個身穿天使衣裳的男人走了過來,附在壽王耳旁小聲說著,那聲音十足的渾厚,哪里象是一個閹人。
“父王,今日我府上有些事情定奪不下,兒臣先......”“去吧!”
壽王緊了緊喉嚨,之后微微笑著:“那兒臣告退。”
“壽王殿下這是去哪里啊?這是范陽節度使送來的異域歌舞,為何不一同欣賞完再走?可是不滿意?”
楊國忠踉蹌著想要起身,身后的尚宮緊忙抬手去扶,一旁的兩個小宮女也來搭手。
只是那楊國忠積年的**,身子已經肥胖許多,三名宮女全力攙扶才得以起身。
正在歌舞的伶人是嚇得不輕,她們只管歌舞,哪里知道合不合在座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