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陳子安不解問道。
“你這樣幫珊珊,我想一定有你自己的目的,為了錢?我看不太像。那只有一種可能,你想打珊珊的主意!”
“老爺子是不是誤會了什么?”陳子安皺眉道。
“誤會!那你告訴我,你圖個什么?我謝建明縱橫商界這么多年,一直都相信一句話,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再高尚的人,也不會做存粹沒有利益可圖的事情。所以,我有些不明白。”謝建明正色道。
“老爺子,不是人人都那么看重所謂的金錢,美色,權利。我承認,我迫切的需要錢,對錢的渴望或許超過了很多東西。但如果老爺子認為我對謝氏集團有所企圖,那也太高看了我陳子安,說到底,我只是一個會計而已,我不像老爺子,白手起家,辛苦打下謝氏集團百億江山。我對于權力的認知,和老爺子不在一個層面。要說對老板有什么企圖,這個,就更不知道談何說起了,我陳子安有自知之明,”
“說的倒是很漂亮。”在陳子安說話的同時,謝建明一直盯著他的雙眼,想從里面看到一絲異樣。“珊珊涉世不深。你不一樣,你年近四十,在社會上也算是摸爬滾打了十幾年了。”
“老爺子。”陳子安深吸了一口氣,“老板于我有知遇之恩,所謂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碳難。在我走投無路,四處無門的時候,是老板給了我一次重新再來的機會。我待雨聲如己出,又怎么會心存惡念?”
“希望你說的都是真心。”謝建明說道,“至少從目前來看,你對雨聲有功!小陳啊,你也不要怪我多心,這個世道中,披著羊皮的狼太多了,我不得不堤防,何況這是珊珊的公司。我這女兒,自尊心太強,雨聲遇到這么大的挫折和困難,還有王家的人在里面毫不作為,她都沒有向我抱怨過一句,問我要過一分錢。”
“原來老爺子什么都清楚?”陳子安說道。
“珊珊是我跟她媽唯一的獨女,雖說雨聲是由她在管理,但雨聲發生的一切,我又如何能做到完全的袖手旁觀。”謝建華說道。
“包楠楠是謝老爺子的人?”陳子安忽然問道。
“咦?你果然有過人之處。”謝建明好奇的看著他。
“我觀察過,公司每當有一些新的會議或是決定,包楠楠第一時間都會拿起手機給人發信息。除了老爺子,我實在想不出來她會發給誰。”
“你倒是敏銳。”謝建明笑道,“你認為雨聲下一步怎么走?”
“短期來說,很簡單,一個字“沖”。對雨聲來說,其實我們沒有任何負擔,只需要盡全力地區滿足產能上的需要。當然,這本身并不是一件很簡單地事情。”陳子安想了想說道。
“有計劃嗎?”謝建明問道。
“還沒有。”陳子安如實說道。
“如果你想幫珊珊的話,時間可不多了。”
陳子安點了點頭說道,“老爺子,有個問題,我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問!”謝建明瞇眼看著他。
“老爺子是希望雨聲能到千萬營收還是不希望呢?”這是陳子安一直想知道的一個問題。
“如果我說我也不知道呢。”謝建明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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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一個答案。”陳子安說道。
“有一點,你們放心,在接下來的兩個月,謝氏也好,王氏也好,都不會再插手到雨聲的業務當中。這也算是我們之間搭成的默契。”
“我懂了!”
“你剛才只說了雨聲短期的計劃?那么長期的呢?”謝建明將抽完的雪茄放進了煙灰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