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啊,你可把我害慘了。”陳子安抱怨道。
“小陳啊,你這話可從何說起?”
“你是不是給我舅舅寫了一副字畫。”
“沒錯啊,上次我不是說要給你舅舅五十大壽準備一個禮物嗎?怎么樣,你舅舅可還喜歡?”
“喜歡是喜歡,不過啊,有人說你這字畫是假的?”
“什么!是誰說的!豈有此理!竟然說我親自寫的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是假的?”
“行了,你們倆別演了。”張菊在一旁不耐煩的插話道,“大侄子,這是你花錢請的演員吧,演的不錯!”
這下,電話那頭的周小寬也驚呆了!
我他媽的是演員?
我自己演自己?
見周小寬沒了聲音,張菊以為對方被自己拆穿,更加得意說道,“別演了,這電話費也挺貴的!”
周小寬在電話那頭氣的吹起了胡子,耐著性子道,
“小陳,你舅舅家電話多少?”
陳子安報了一個座機號之后,周小寬氣呼呼的甩下了幾個字之后掛斷了手機,“說我是假的那人,你等著!”
“等著就等著,你還能玩出什么花不成!”張菊滿不在意的說道。
沒一會,房間里的電話響了起來。
“我去接,我去接。”陳志行道。
“喂。”
“喂,志行啊。”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渾厚的聲音。
“老羅,今天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陳志行一聽聲音,便認出了這是酒都書法協會的會長羅輝。
“我說志行啊,咱們都這么多年交情了,你說你這五十大壽都不跟我說一聲。你等著啊,我這剛寫了一副字畫,已經讓人給你送過去了。”
陳志行有些摸不著頭腦,他雖然也是酒都書法協會的會員,可羅輝是會長啊!
平日里,兩人只見也就是點頭之交罷了,什么時候羅輝和自己這么熟了?
“對了,志行啊,以后啊,可得在周會長面前給我多美言幾句。”
“周會長?你是說蓉城書法協會的會長周小寬?”
“你看你,這就不厚道了吧,到了現在還在裝!剛才啊,周會長給我專門打了個電話,說是他親自寫了一副“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給你,問我這邊表示了沒有?”
“以后啊,這種事情你先跟我打聲招呼.......”
陳志行有些受寵若驚的掛上了電話,聯系到剛才和陳子安通話的人,難道真的是周小寬會長?
“志行,是誰?”張蘭問道。
“老羅,羅輝!”陳志行撓了撓頭說道,“說是派了人給我送一副字畫過來。”
正說著,門咚咚的響了起來。
陳志行開門一看,是個年輕小伙子,手里拿著一副宣紙字畫,“您是陳老是吧?羅會長讓我把這副字畫給您,祝您生日快樂!”
陳志行結接過了字畫,回到了屋中,幾人展開一看,是“福如東海波濤,壽比南山松柏!”幾個大字,落款是羅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