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舞跳得不錯,而你看起來有點心不在焉,這樣可不禮貌。”小楊教授指出了魏斯的不足,而受到這樣的批評,后者無疑是心花怒放的,因為這意味著她剛才有意識的關注自己的動向。“學院最年輕一級助教”坐在這里,壓根就是個擺設啊!
魏斯清了清嗓子:“其實,我剛剛是在想,今天誰有幸跟全場最亮的女士跳她的第一支舞,如果不是我,那可是今天最最遺憾的事情。”
“你這樣說,萊博爾德小姐會覺得很失落吧?”小楊教授調笑道。
“她啊?瞧!她也是今天全場最亮——最亮的男士!”魏斯笑著說道,“跟她相比,我注定黯淡無光。”
“好吧!黯淡無光先生,一會兒陪我我跳支舞吧?”小楊教授主動發出邀請。
“樂意為之!”魏斯愉快地回應道,“或許,我們可以競爭一下今晚的王與后?”
之前兩人跳過幾次舞,別看小楊教授平時不顯山露水,跳起舞來沒得挑。魏斯雖說沒有這方面的基礎,但在洛林游擊戰的那些艱苦歲月里,閑暇時經常以跳舞作為愉悅身心的活動,跟隨特勤部隊準備行動期間,又得到了奧克塔薇爾的指導調教,技術上還過得去,加上在這兒的人緣,拿下宴會最佳雙人舞組合還是有機會的。
小楊教授沒有隨口應下這個挑戰,而是對跳舞的人群進行觀察,好一會兒才說:“雖然有一段時間沒跳舞了,也不妨試試吧!”
言外之意,兩人今晚是固定搭檔,除了舞技和默契,跳的曲子越多,越有機會吸引眾人注意,得到他們的認可。當然了,經歷過國家英雄的無上榮耀也體驗過身陷囫圇的人生低谷,這種虛名魏斯豈會在意?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