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如今的聯邦無論工業、經濟還是社會都更加強大。”魏斯如實答道,“但諾曼帝國也不弱,他們的集權體制在軍事動員和指揮上有一定的優勢,所以每次他們都能在戰爭初期占據主動。”魏斯又道。
接著,男生們問了個終極話題:“為什么我們總是被動挨打,不能主動出擊一次,徹底瓦解他們的戰爭能力?”
魏斯回答:“王權可以肆意妄為,民主只能按部就班。”
在這個話題過后的第二天,魏斯按照往常的節奏起床洗漱,剛洗好臉,就見小楊教授靜靜地看著他,也不說話,只是微笑。
柔和的晨曦中,這仿佛就是一尊女神像。
魏斯感覺到了她目光中的真情流露,也知道她緣何而來,于是笑著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責任,我很清楚我自己的角色和自己的責任。錢財、榮譽、勝利,這些我都得到過,雖然它們有著常人難以抗拒的誘惑力,但我知道什么對我來說最可貴,也知道該如何守護那些值得守護的人。”
“謝謝你!”小楊教授輕聲細語道,“自從得知他陣亡的消息后,我就陷入了深深的悲傷,難以自拔,是你讓我慢慢走出了這種黑暗,也是你讓小糖果重新感受到了久違的父愛。雖然這么說有些唐突和逾越,畢竟那只是小孩子的童言稚語,但你確實給了她太陽般溫暖的關懷。”
看她隨時要流淚的樣子,魏斯又不好當眾借她肩膀,所以用了個不太好笑的玩笑化解這種尷尬:“一大早就說這種感謝的話,仿佛要道別似的。是要趕我走么?”
小楊教授果然笑了:“你只在道別之前說感謝的話嗎?”
“我和我的朋友之間經常是這樣啊!你瞧,尼古拉在這里幫了我這么多忙,只有等她走的時候,我才向她表達了深深的謝意,嗯,就差向她鞠躬磕頭了!”魏斯說。
“可你經常對我說感謝的話。”小楊教授道。
“你不一樣。”魏斯不假思索地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