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和,不過是其中一個人而已。
在很多人看來,滅了俺答都比讓京營重新有戰斗力好辦。
仇鸞想在這里多抽油水,也是不能的。
各家的份額都定好了,仇鸞父親在的時候,就已經約定俗成了。仇鸞在不在位置上,該給仇家的都會給。更準確的說,是給咸寧侯的。不是給仇鸞的。只有仇鸞的爵位有一日,這一分錢糧是不會少的。和仇鸞本人沒有什么關系。
在外任總兵官說得好聽。
但是總兵官一個蘿卜一個坑,先當總兵官,就要先拔一個蘿卜。
大明九邊南方十幾個總兵官,西北那邊剛剛一番折騰。而今王以祈也在緩慢清理曾銑的的影響力。而且仇鸞剛剛從西北被彈劾回來。也該避嫌,在這仇鸞不想去西北。
西北士卒能打是能打,但是窮。而戰事太多。地方又有一些偏遠。
不管是建功立業,還是撈油水都不是什么好地方。
很的士卒窮的。渾家都沒有褲子穿。還能怎么刮油水,再多向下面要一分錢,都是逼下面造反,甚至之前的成例也未必能維持,他仇老爺不過是延續之前總兵官的分子,他們就想造反。
一想到這里,仇鸞都恨得牙癢癢。
其實就曾銑來說,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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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想要得罪軍方一些人,仇鸞畢竟是勛貴里面拔尖的。得罪了仇鸞,就將京中一幫大老爺們都得罪了。只是仇鸞有些事情做得太過分,險些引起兵變。
這才讓曾銑不顧印象,一舉拿下來。
只是在仇鸞想來,卻不是這樣的。而是這些丘八仗著曾銑的支持,就不把他放在眼里。實在可惡。實在是窮山惡水刁民。
而且距離北京遠,除非打了大仗,否則傳到京師也就不了了之了。北京沒有切膚之痛。陛下也就不會隨便給他升官了。
仇鸞在嚴嵩上位之后,就在琢磨外任。
在他看來,也就幾個總兵官,大同總兵,宣府總兵。其他各鎮要么就是距離京師太遠,要么就是兵力太少,唯獨這兩鎮,雄踞京北,乃是北京的兩扇大門,大明很多軍需資源,都是這兩鎮先用,然后再分配給其他各鎮的。
可以是非常肥。
而且宣大一有戰事,北京就要緊張。他立即就能立功了。
什么?打敗仗?在仇鸞心中,那是從來沒有的事情。他行軍打仗,這么多年,從來沒有打過敗仗。當然了,也從來沒有指揮過數萬人的大戰。周尚文那個老不死的能立功,他為什么不能?
無非他沒有機會而已。
而今機會,不就是來了?
嚴世蕃在揣摩人心,與利益分析上,還是很有天分的。仇鸞只是說了一個開頭。他就猜到仇鸞的心思。
嚴世蕃沉吟一陣,說道:“這事情,我可以給你辦了?不過嗎,這周老頭不是旁人,行軍幾十年,那資歷不是你能比的,陛下也是很信任他的。所以要將他拿下來,是很費工夫的。”
嚴世蕃一邊說,一邊攤平自己的手,細細的看著自己的手紋,輕輕吹了一下。似乎覺得手中太空了一點。
仇鸞一看,就明白。一把按上,將嚴世蕃的手套在的衣袖之中。卻見兩個人在衣袖之中的手不住的在動。仇鸞臉色越來越差。一咬牙,說道:“嚴老弟,只能這些了,再要我只能將咸寧侯府給賣了。這樣吧,我從西域得一對雙生子,那身段,那金發,那眼睛都是琥珀色,單獨一個,就是絕色了。兩個一對,那更是無價之寶。當個添頭送你了。”
嚴世蕃一笑說道:“仇兄,既然這樣說了,我也不好多要了。其實不是我要錢,實在是周老頭不好對付。今年年底我定然給你個交代。另外仇兄也要幫我個忙。”
仇鸞說道:“嚴老弟請講?”
嚴世蕃說道:“周夢臣太自在了。給他添點堵,讓我痛快痛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