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不在強求,知是黃叔小心謹慎。
自己大踏步的邁入內堂。
“籍弟何在?哥哥回來了。”
秦籍似心有靈犀,兄弟間默契十足,聽得呼喚便轉身而來。
前者抱著后者,便原地轉了起來,一時兄弟相笑,好不自在。
秦府奴仆紛紛口稱大公子,秦母更是笑容舒展,望著堂前其樂融融的兄弟兩,唯有家主秦朗雖有欣慰,卻陰沉起臉色。
似有言語,卻沒有直接發作,而是待秦昭抱著秦籍走過來向其請安時。
忽然說到:“何以不在軍中,偷跑回來?”
秦昭將秦籍交給玲兒,跪在地上。
“孩兒不敢偷跑回來,是聽聞籍弟病愈,告假回來的。”
“我送你軍中歷練,非有特急事豈可隨意離軍,北府重地絕不是特權之所。”
“爹爹聽孩兒解釋,孩兒在軍中從未敢松懈,各項歷練都身先士卒,歷生死之險,夜讀兵書也從不敢廢棄。”
“今日告假回來,實乃是聽聞籍弟大病初愈,內心歡喜的很,加之心念爹娘,一走半年未見,每每夜晚都念及爹爹的教誨與娘親的珍珠桂花湯。”
秦夫人聽罷笑容舒展在臉上。
“昭兒有心,老爺也不必責罰于他,半年未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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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兒真是受苦了,快讓為母看看,黑瘦了許多啊。”
秦昭聞聽欲近前,抬頭看見父親仍是滿面慍容,便不敢動。
“北府重地乃是晏國最精銳的軍隊所在,也是抗拒北面蠻夷的重要力量,如果各個如你這般,只為思念親人便貿然回歸,那國將如何,又復有何家?”
“來人,給我執行家法!”
秦昭雖有怨氣而不敢出,只是跪在那里。
秦夫人心疼孩子央求到。
“老爺,昭兒是向軍中告了假的,符合軍情規定,而且老爺您也不是時長惦念昭兒,如今他外出半年而歸,只為見見骨肉至親,這是昭兒對咱們的孝心啊。”
秦朗并不消氣。
“我寧愿他沒有這份孝心,全天下的人都看著我們秦家那。“
”我將他送入北府軍內,就是希望他能為國建功,不能因為他爹爹是當朝大將軍,是北府軍的統帥,他就可以與他人不同,軍中規定的告假非年節不允,非父母而亡不允,非內人產子不允,此三條皆出吾令,如今他帶頭毀棄,若不念他是吾兒,豈是家法能容。”
“還不快拿家法來!”
一聲呵斥,黃叔已是顫顫巍巍將一條藤鞭呈將上來。
藤鞭長約二尺,一端包有鐵片,為的就是將藤鞭的威力用到最大。
玲兒將少公子籍緊緊的摟在懷里,不忍讓他看到這般家法的景象。
藤鞭猶如一條火舌,舔舐到秦昭的皮膚上,縱使他身著甲胄,在家法的鞭笞下,豆大的汗珠亦是滲出額頭。
噼啪作響間,他的牙關緊閉著,沒有哼出一聲。
秦朗知是他不服氣,縱然內心疼痛,但管教秦家兒郎是他這個父親與家主應盡的職責,想來不自覺手中加起力道,盼他能在疼痛中吸取教訓。
秦母已是淚容滿面,父親管教兒子本不是她這個婦人可以插手的,然打在兒身痛在母心。
“老爺,求你快住手吧,昭兒已經知道錯了,不要在鞭打他了。”
秦朗看著擋在秦昭身前淚流滿面的夫人,一時心軟。
“昭兒,你可知錯。”
秦昭硬挺著身子,喘息到:“孩子不知錯在何處,煩請父親示下!”
“你!都給我閃開,看我不打死這個逆子。”
秦母卻不閃避,哭道:“昭兒,你快認錯啊,不要拂逆你爹,他是為你好,為整個秦家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