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就想開溜。
“若是有人想占了便宜就想跑,我月姬定要讓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蕭遙天知道她暗器的功夫,二十步之內,都要留神。
“月姬姑娘說的對,我平生也最痛恨不負責的人,這種人真是人人得而誅之啊。”
“且慢,兒女大事豈能如此草率。”
蕭遙天忽然覺得父親好偉大,這話說的在理啊。
“月姬姑娘,你與我兒私定終身的事,還需再議,畢竟一無父母之命,二無媒妁之言,若是想進我蕭家的大門,還需從長記憶。”
蕭遙天就差想給父親一個擁抱了。
“若論父母之命,玉娘便是我的娘親,若論媒妁之言,我愿意為他請一個媒婆過來。”
贏月姬似乎吃定蕭遙天,眼神犀利像只獵食的母虎。
蕭遙天腦袋飛速運轉。
“等等,我一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這種事自然由我來,自前朝以來,就沒聽說有哪家公子入贅的,你說是吧月姬姑娘。”
他故意將前朝兩個字說的重些,是蕭遙天忽然想起,魏無極所說的亂黨。
贏月姬為什么如此火急火燎的想嫁于自己,是不是她紫月齋的隱匿的身份暴露,想要從新找個地方安身呢。
這種可能性極為的大,蕭遙天斷定她就是前朝余孽。
贏月姬聽出弦外之音,便不可在逼迫。
“好,蕭公子真是伶俐,月姬口才不如你,感情你對我只是有意無情,戲耍奴家罷了。”
一番言語說得梨花帶雨,身子微微傾斜在玉娘耳邊。
“不好,他已知曉我的身份,不可在此久留。”
殊不知蕭遙天耳聰目明,聽得真真切切。
“怎么會呢,月姬姑娘,你就等著我上門提親吧,我必須堂堂正正的迎娶你才是。”
彼此話里有話,連蕭廷義這般正直的人都覺察出異樣。
“既然如此,我就替你償還姨娘的損失,你只要記著欠我的便是了。”
月姬眼含媚笑,隨著玉娘轉身離去。
府前只留下暈厥的阿生與一臉慍怒的蕭廷義。
“爹,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別打我啊,爹。”
蕭府后院,蕭遙天被罰跪在院中,頭上頂著一只陶盆,兩尺方圓。
他的襠下是只巨大的正在燃燒的香,平日里祭祀祖先所用。
若是蕭遙天堅持不住,有怠慢之舉,香火就會戳傷他的屁股。
任憑其如何哀嚎,蕭廷義均是不予理睬,他非要治治蕭遙天玩世不恭的態度。
幸而有靈隱功法的運行,蕭遙天才沒有那么辛苦,他的哀嚎都是裝出來的,想來讓你受罰的人都有點變態的心里,為了滿足他們也只好如此了。
“明日你就去太學報道,爹爹為你尋得最好的老師,切記不可再玩世不恭。”
“孩兒知道。”
蕭遙天嘴上答應,心里卻不屑,“不就是上學嗎?搞得興師動眾。”
“慢著,太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