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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你需要告訴我一件事,不得隱瞞。”
“可不敢隱瞞,少俠你說。我這條命都在你手上那?”
蕭遙天四下看過,確定沒人聽到。
“太學堂往哪邊走啊,看這周圍都長得差不多似的。”
“害,原來少俠是迷路了啊。這好說,太學堂就前面走上百步,看到一處涼亭后,在右轉二十余步,看到一處寬敞的堂屋便是。”
“確定沒有耍我。”蕭遙天比劃兩下。
韓安平到是老實,告訴的是真路,又給蕭遙天比劃兩下,這路算是找到。
接著他借故沒有隨蕭遙天而去,實則是內心懷有怨恨,想要發泄。
韓家是晏國四大家族之一,何時受過這等鳥氣。
待蕭遙天走遠,便密令家丁尋本族高手前來,定要出口惡氣。
這些蕭遙天全然不知,只當是韓安平留下照看受傷的家丁。
論起自身的功夫,蕭遙天還是很有信心的。
夜晚時修行靈隱心法的吐息與結納,已讓真氣在全身上下循壞起周期來。
照這個周期練習,不出百日,蕭遙天的內力就堪比三等高手。
行走江湖不在話下,加上夜夜操練師娘的商女劍法,三十六式盡在心中溫習。
比拼個二等高手也很容易。
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到太學堂,這里盡是些身著白袍的學子,蕭遙天尚不知,這是寒門仕子的衣著,王公貴胄之子皆自著華衣,不屑與寒門仕子同坐。
此間晨讀,王公貴胄之子尚未到來,非要待日上三竿,酒足飯飽后才能落座太學。
蕭遙天并不知道此間規矩,因為來的晚些,在加上路上耽擱,因此入得太學堂時,正是太學晨讀已畢。
“好啊,又來個公子哥。”
“吃喝玩樂應該在府里,非要來太學受罪。”
眾人交頭接耳討論他的到來,本是聲音細弱蚊鳴,蕭遙天耳聰目識得都聽得真切。
果然是幫酸臭文人,愛背后說人。
本就沒什么好印象的太學,在蕭遙天眼里簡直就是墳場。
而這難找的太學堂口,就是墓室門,生生的要將他囚禁在這里。
堂中站立的須發皆白的老者應該就是太學傅。
“你是誰家的公子啊,為何現在來上課?”
蕭遙天未曾聽出其中的微妙。
“不知太學時間,還望太學傅恕罪。”
眾人聞聽又開始交頭接耳的議論,這回蕭遙天多少聽出點門道。
敢情這幫酸臭文人將自己當成王公貴胄家的公子,是來太學裝裝樣子,為進入晏國朝堂做鋪墊。
入得太學,相當于半只腳踏入朝堂。
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
“切,讓本少爺來,本少爺還不想來呢,一幫酸臭腐儒。”蕭遙天愈發覺得這太學不來也罷,直到一個身影起身。
“老師,既然他非王公貴胄之子,還請不要攆走他,讓他同我們一樣讀書吧,太學是晏國培養人才的地方,人人在此而平等。”
“好,既然周生為你求情,本太學傅就準你與眾學子一起讀書,切記不可有驕奢淫逸之舉,否則本傅就將你逐出太學,永不錄用。”
蕭遙天心里暗自不爽,且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先尊你一聲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