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處理妥當?”
“稟魁首,已將叛賊杜昆處死。”
“很好,剩下的事要秘密進行,讓林重模仿他的筆跡繼續與朝廷的人對接,這次大試必須讓所有的寒門仕子獲得應有的位置。”
“明白,魁首。”
兩人自屋內一前一后地走出,正是蕭遙天與李穩。
蕭遙天抬頭望去,今日的天氣格外晴朗,夏蟬聒噪的聲音很響。
這聲音卻不鬧人,反而像是一種喜訊,他知道這次大試必然會讓那些王公貴胄氣的牙癢癢,蕭遙天卻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寒門的發展,日后助他復仇,如何掌握至高權力。
門外適時來一丫鬟,正是母親的貼身的巧兒。
“少爺,老爺夫人叫你過去正廳相見,說是針對太學考試有些囑托。”
“你去回老爺夫人,我隨后就到。”
巧兒領命離去。
蕭遙天想來還得裝作紈绔子弟,用這個身份掩飾自己最為妥當。
左手一把青黃色帶穗的折扇,右手一個紫檀色手掌大小的茶壺握在手中。
李穩本是躲在門后靜靜看著的,忍不住笑出聲來。
“公子為何這個裝扮,與富家少爺一般。”
“好你個李穩,連你都說我像富家少爺,那說明我這個扮相應該可以瞞天過海了。”
李穩摸著后腦勺,聽不懂蕭遙天的意思。
蕭遙天懶著跟他解釋,命他按計劃行事,自己則要去正廳拜會父母。
剛進入正廳門口,就聽得里面有說有笑的,仔細看來此人衣著華麗,袖口繡著熊紋。
“快過來,天兒。見過你鄭鈞伯父。”
蕭遙天聞言大搖大擺的走進來,步態囂張,三步一把玩手中折扇,五步一品手中香茶。
完全沒將大司空鄭鈞放在眼里。
“鄭伯父早啊。”
鄭鈞看眼時候,已是日上三竿。
“令郎果然愛開玩笑,如今已是晌午,卻還說早。”
蕭廷義眼神犀利地看向蕭遙天,厲聲呵斥:“天兒。”
蕭遙天不得已有所收斂,只是單將茶壺放下。
把玩手中的折扇。
鄭鈞嘴上沒在說什么,臉上已有厭惡之色。
蕭廷義只得代子賠罪,“大司空莫要責怪,小兒從小松散慣了,總是這般模樣,還望大司空念及他年幼,不要怪罪于他。”
鄭鈞多年浸染官場,察言觀色,轉換臉面都是極為嫻熟。
“蕭將軍哪里的話,只是本官前來有樁美事于你,若是這件事行對,以后蕭府與貴公子的前程都是如花似錦,叫人艷羨不已啊。”
鄭鈞言語著,喝口杯中香茗,竟不自覺的點點頭。
“嗯,這香茗茶不錯,恐有御品的滋味。”
“鄭大人說笑,蕭某不過是一偏末將軍,哪有資格嘗到御茶,這都是小兒的選品,他天生對香茗茶有著分辨好壞的天賦,選來的香茶飲用也都是甘冽醇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