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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林峰就發現氣氛不對,范明先與趙建離兩只老狐貍竟然都在,而且董厲剛也在,正跪在地上被幾人圍在中間。
林峰表面平靜,心中卻在打鼓。他緩緩的走向幾人。
柴錦朋小跑回到幾人身邊,站在紀長老與趙建離身旁。
趙建離瞇著眼睛,冷笑道:“方卓成,你做的好事!還不認罪!”
林峰一怔后停下,跪倒在地,鎮定說道:“弟子拜見趙護法、師尊、紀長老,小人愚鈍,不懂護法的意思。”
范明先眼神復雜,說道:“徒兒先起來,估計是有什么誤會,解釋清楚就沒事了,好好回趙護法的話。”
趙建離不死心,嚇唬道:“哼!董厲剛已經認罪,你若從實招來,老夫可看在范長老的面子上饒你不死!”
林峰一臉委屈,回答道:“弟子惶恐,我與董師弟只是點頭之交,并不知道他所犯何罪,不過肯定與在下無關,還望護法明察。”
這董厲剛分明是假貨,當小爺不知道嗎?幾個人明顯是在演戲,老狐貍!
既然范明先也在就說明自己沒猜錯,趙建離有所顧忌,沒有鐵證就不會亂來。
想到此處,林峰雖表面一副不知所措的慌張模樣,實際上卻并不害怕。
柴錦朋嘴角抽了抽,說道:“點頭之交?你說得倒輕巧,可我明明看到董厲剛從你洞府中出來,還一臉喜色!”
林峰辯解道:“那不過是偶爾的拜訪罷了,說說話都不行?
在下曾與很多同門都說過話,也包括柴師兄你,難道你們犯事了就都與我有關?這不是笑話嗎?”
“你!”柴錦朋氣的眼珠子都要鼓出來了,他用手指著林峰,卻又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董厲剛壓根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又不敢不聽趙護法的話,只能跪在地上一言不發,把柴錦朋恨了個牙根癢癢。
范明先對林峰的表現十分滿意,又捻起了他的山羊胡,面帶微笑。
趙建離瞇起一對狐貍眼眸,注視著林峰的一舉一動,心中暗自吃驚。
此子矢口否認,是真的無辜還是他已經知道了安長老奪舍之事?
紀長老見柴錦朋吃癟,恨恨說道:“好個牙尖嘴利的小子,我且問你,你可認識一名姓李的劍修血奴?”
林峰大吃一驚,但他面色如常馬上否認道:“弟子不認得!”
紀長老獰笑,抬手指向墻壁:“你看這是什么?還敢嘴硬,你以為每日采血時,牢房內布有陣法,別人就不知道你的所作所為嗎?”
林峰轉頭望去,見客廳北墻上掛了一張巨大的“地圖”,在地圖上有數萬紅點密密麻麻。
紀長老洋洋自得道:“這是黑牢陣圖,不但能控制每間牢房的陣法,還能監視血奴的狀態。
你連續兩個月進入李姓劍修牢房,而他的狀態也變得越來越好。
你不但沒抽他的血,反而還助他療傷!你自以為做的天衣無縫,沒想到早已被發覺了吧?
還敢說與他不認識?你們的關系明明就十分親密!事實就擺在眼前,還不從實招來!”
紀長老的話句句誅心,似根根利箭射得林峰體無完膚。
林峰終于皺起眉頭,紀長老每說一句,他便覺得自己離萬丈懸崖又近了一步,一時間怔在原地,心急如焚。
沒想到還有黑牢圖這種東西,自己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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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甚至與大哥說話都是用傳音卻還是百密一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