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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氣憤?血洗兩界城?你不怕引起兩教間的大戰嗎?想違背列祖列宗的遺訓?”血千仇面無表情質問道。
“哼!我兒子天宇被血無雙的親隨丁護法打成重傷,傷到了……是你們先無故出手,違背祖訓的是你!”陰天鴻一想起這事臉色變得更黑了。
“哦?有這事?”血千仇一怔,“丁護法當初就是我的的親隨,我對他非常了解,我相信他絕不會干出這種事情,不知是何人在惡意誣陷?”
“不是他還有誰?潘長老、天宇,就連你們教的趙彩衣都一口咬定是他做的!一位元嬰護法,二十位金丹親隨全死了!天宇已經不能人道……出手如此狠辣,這是要我斷子絕孫啊!”陰天鴻說完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天鴻兄,沒那么嚴重,只要性命無憂,即便受了再重的傷,令公子恢復起來也是毫無問題的。”
血千仇心中驚訝,但臉上卻笑著說:“此事怕是另有隱情,無論是無雙還是丁護法都絕對沒有這么大的膽子,我敢打包票,此事絕不是我們的人做的,咱們可不能上了別人的當,被人挑撥離間啊。”
陰天鴻一愣,想起了他詳細詢問事情經過時,三人都說劫殺者帶著面具,有意隱藏身份的事。
難道真像血千仇說的那樣,有人在背后策劃著這一切,有意挑起兩教間的爭斗?
可自己之前一怒之下,沒想到那么多,已經血洗了兩界城……難道真是上了別人的當?
誰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保證?保證有個屁用!
于是,他眼珠一轉,說道:“就在你們魔血崖附近發生的,不是你們做的還能有誰?那些附屬門派的阿貓阿狗會有這么大的膽子?你是敢做不敢當嗎?”
血千仇已經看出了陰天鴻的猶豫,知道他是不想為兩界城的慘案負責才會故意如此,笑著說道:“事已至此,誰對誰錯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杜絕今后再有類似事情發生,你說那?”
“你說不是你們的做的,除非你能找到真兇交到我手上,否則兩界城和瑟銀礦你就不用再惦記了。”陰天鴻臉上的怒氣漸隱。
“好,那就說定了,之前的事先揭過,咱們各自約束手下不可爭斗報復,我負責緝拿真兇,捉到之后天鴻兄讓出瑟銀礦一半的開采權,兩界城重新恢復共制。”
血千仇微微一笑,繼續說道:“中土神州那些家伙才是我們真正的敵人,兩教幾千年來和平共處,一致對外可不能毀在我們手里。”
“哼!好聽的都給說完了,還是先找到真兇再說吧,如果找不到人叫你家那個獨苗小心些!”陰天鴻陰陽怪氣。
“我已經與你說清楚了,這是不是我們做的,而且我們為此付出的代價并不比你們小,但如果你敢碰無雙,那就準備全面開戰吧!”血千仇收斂起臉上的笑容,血眸中現出殺機。
“戰便戰,怕你不成?”
“我已經一再退讓,你好自為之!”血千仇冷冷的丟下一句話,消失不見。
他回到魔血崖后,馬上召開了議事大會,約束手下不可在這個敏感時期再與陰尸宗發生糾紛。
還嚴令排查黑風城中的一年之內出現的新面孔,尤其是元嬰修為的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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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血千仇也只是懷疑那些面生的高階修士,萬萬想不到,暗中的潛伏之人就在他的兒子身邊,此時正默默地聽著他的每一句話,只是一個筑基修士而已。
林峰得知消息后十分慎重。
此事已經告一段落,有了結果,再加上血千仇命人秘密排查之事,他必須要給司馬官報個信,讓他小心一些,而且后續的一些計劃也是時候開始執行了。
第二天午夜,司馬官再次潛回魔血崖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