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熟悉蕭陽的人,都不敢小看蕭陽,蕭陽身為護道一脈,深得劍老寵愛,鬼知道蕭陽的戰力究竟幾何?
曾經蕭陽以先天巔峰對戰筑基巔峰的吳為,越境戰斗,還贏下吳為,所以,哪怕熟悉蕭陽的吳為和林貝貝,都不知道蕭陽的極限在哪里!
眾人明顯等候多時,看到蕭陽姍姍來遲,韓雪兒陰陽怪氣地說道:“魁首就是喜歡壓軸出場,一個筑基巔峰境界,讓我們四名金丹在等候你一人,說你架子大呢,還是無知?”
蕭陽本來心情大好,但韓雪兒既然主動挑釁,那蕭陽不可能慣著她!
“我說是誰呢?韓大小姐是不?怎么?怪我斬殺你的情郎,讓你守活寡了?你若寂寞難耐,我師兄還單身,我把我師兄推薦給你怎么樣?哦,不行!我師兄雖然說不上英俊瀟灑,但也是護道一脈新的峰主,你配他,沒這資格,你還是隨便找個野男人吧,我和我師兄都滿足不了你!”
蕭陽打嘴炮的功夫,豈是韓雪兒這等小姑娘能比的?韓雪兒此時瞪大眼睛,臉蛋潮紅,用手指著蕭陽:“你...蕭陽..你個死流氓,不得好死你!”
這時,站在韓雪兒身旁的男子向前一步,此人正是劍宗當代大師兄,趙遠!以教訓的語氣呵斥蕭陽:“蕭陽,你既然來遲了,韓師妹說你幾句怎么了?你一個大男人沒有半點心胸氣量?還對女孩子說出這等下流言辭,著實不雅,你速速向韓師妹道歉,否則不要怪我處罰你!”
蕭陽拜入劍宗這么久,第一次有人跟他說“處罰”二字,蕭陽囂張說道:“不知你是哪位?你敢說處罰我?我跟韓雪兒是斗嘴不假,你是她的什么人?新的姘頭?可憐瑯業尸骨未寒,這韓雪兒這么快另尋新歡,我若是瑯業,都不想投胎了,直接在地府再死一次了!”
趙遠氣的是吹胡子瞪眼!“蕭陽大放厥詞,無視尊長,口出狂言,忤逆長輩,我趙遠身為劍宗當代大師兄,要給其他弟子做個表率,我這就叫來戒律堂弟子,懲處你這狂妄之輩!”
只見趙遠拿出一塊令牌,上面寫著“掌教”二字,等于李璇璣的代言人,宗主不在之時,他所持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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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他執行宗主事宜!
蕭陽只回了一句:“你確定要和我講輩分?”
趙遠自信拿著令牌放在蕭陽面前:“不認識字嗎?我既是全宗的首席大師兄,也是代掌教!和你講輩分怎么了?就是要欺負你!怎么了?”
一炷香時間不到,只見一位長老帶領幾十劍宗弟子,來到趙遠身前:“趙遠,你身為宗主大弟子,宗門掌教,有何事喚本長老前來?是哪個弟子犯了重大錯誤,需要我的戒律堂出馬?”
趙遠指著囂張的逍遙:“周長老,就是他!這個蕭陽目無尊長,囂張跋扈,口出污穢直言,甚至挑釁我這劍宗的大師兄,還望周長老為我做主!”
周長老剛一聽蕭陽二字,額頭上的汗珠都要冒出來,再順著趙遠指的方向,不正是劍老的弟子,蕭陽嘛!
只見蕭陽邁著不可一世的步伐,來到趙遠旁邊,并沒有搭理趙遠,而是熱情地和周長老打招呼:“周無量長老,你怎么調任戒律堂了?你之前不是輪值宗門寶庫嗎?”
周無量趕緊回道:“托宗主的福,把我一路高升,現在是劍宗的戒律堂的長老了,蕭陽,你受了什么委屈盡管和我說,是不是這趙遠冒犯你了?我這就把他帶走,讓他嘗嘗戒律堂的十大酷刑!”
蕭陽也是躬身謝道:“那就有勞周長老了,這個趙遠目中無人,目無尊長,囂張跋扈,口出狂言,還麻煩周長老幫我帶下去好好招呼一下他!讓他記住,哪怕他是劍宗的大師兄,他也沒資格沖著我蕭陽呼三喝四!”
趙遠傻了,連忙喊道:“周長老,您可不能糊涂啊!這蕭陽倒打一耙!豈能縱容他的囂張氣焰?我可是手握掌教令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