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脆響!武良一巴掌打在武亦熊的臉色,巴掌印在武亦熊的臉色清晰無比!
“你可知道我們武氏家族能有今日,與劍宗密不可分!劍魔圣主是我們武氏一族的圣主!你竟敢口出狂言?你這是欺師滅祖嗎?
劍魔圣主就是出自劍宗,你現在趕緊給我閉嘴!若再生不敬,今日你的少族長也別想當了!我把你逐出族譜都是輕的!”
武亦熊狠狠地瞪了一眼老狗和蕭陽!這兩人化成灰他都記得住!然后直接走了進去,準備找他娘親訴苦!
武良重新整理衣衫,趕緊迎著李璇璣等人進入武家大院,但看到有四人都是帶著斗篷,看不到真容,于是邊安排李璇璣等人入座邊問道!
“宗主,斗膽問一句,您這四位弟子為何不以真面容視人啊?是否有什么...”
李璇璣趕緊解釋道:“他們不是弟子,是我們劍宗的四大長老,他們不習慣在外人面前展露真容,如果族長你硬要看的話,我可以與他們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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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良趕緊回道:“客隨主便,既然是四位長老,是我冒昧了,那就請諸位一起入座,品茶吧!”
蕭陽等人都紛紛入座,這時外門鞭炮聲已經響起,證明良辰已到,武良趕緊對李璇璣說道:“按道理來說,劍宗是我們武家最為尊貴的客人,但奈何今日是我族的盛事,我就先不陪同劍宗的諸位貴客了,容我完成祭典,再回來與諸位共飲水酒一杯!”
李璇璣抱拳說道:“您是主人家,不要在意我們,我們今日也就來看看故人之后,您去忙!”
武良開始焚紙禱告,這是召開宗祠大會前,需要禱告,祭典先祖,武氏家族能有今日,什么先祖留下的福蔭,還不忘告誡自身,作為晚輩,當再接再厲,把家族發揚光大,繼續砥礪前行等等的意思!
而此時坐在一旁的百里豪,已經發現了蕭陽等人,趕緊私下傳音百里戰!
“父王,就是那個蕭陽,就是他傷了孩兒,還有打了堂姐的臉面,更可氣的是,武亦熊本想為我們出一口氣,想教訓一下這個蕭陽,但這蕭陽直接把武亦熊給打殘廢了!虧武家還不當回事一樣,把這蕭陽當作貴賓!”
百里戰不露聲色,暗地傳音回去:“你是不了解劍宗和武氏家族的淵源,我可告訴你!今日是武氏家族的大日子,你可別亂來!這個武氏家族本是個小家族,但遇到了劍宗的劍魔前輩,那可是帝級強者,后來隨著劍魔前輩征戰九域,后劍魔前輩實在找不到對手后,選擇歸隱,武氏先祖則是榮歸故里,正是我們中州域,然后建起了武氏家族,和這武家大院!所以劍宗和這武氏家族淵源極深!”
百里豪說道:“那什么劍魔前輩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吧,我看武良對待劍宗這些來人的態度也是是非恭敬,人都死了這么久了,還當是當年的劍宗呢?現在南下域的劍宗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在圣域的霸主了!我感覺現在南下域劍宗比不上上域新興的那個劍宗!”
百里戰回道:“你懂什么?我手下眾多猛將多是出自武氏家族,他們的祠堂現在還供奉著劍魔前輩的靈位,他們的族規第一條寫的就是,不尊重劍魔前輩和劍宗者,逐出家族,族譜除名!武氏家族和劍宗的香火情,還是經得起時間的推敲的!
我不管你和那蕭陽有什么過節,今日過后,你自己有本事自己找那蕭陽的麻煩,總不能讓我給你出頭吧?我一個圣人對一個金丹小輩出手?”
百里豪知道自己老爹的脾氣,選擇暫時忍耐下來,今日他可以不為難蕭陽,但他可不怕什么劍宗,今日過后,他有的是手段對付這個眼中釘,肉中刺!
此時武家大院的內院中,武亦熊在對著唐蕓抱怨!“娘親!我也不知道爹怎么想的?明明把我打殘廢的就是蕭陽那伙人!我爹他居然無動于衷,還把劍宗那幫人給請了進來!你說我爹是不是老糊涂了!”
唐蕓此時雖然臉色也是很難看,但唐蕓說道:“你爹沒有做錯!你們姓武的,就還真動不了劍宗的人!那蕭陽是劍宗的弟子是嗎?你忘了你姓什么?族規第一條是什么了嗎?”
武亦熊瞬間啞口無言!“可是娘親!你真的眼睜睜地看著我被那蕭陽打殘,然后現在還要笑盈盈地請他在我們武家大院做客嗎?太窩囊了!我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