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突然拿起一旁羽杉的絲巾,然后快速抓住羽杉上半身,把絲巾揉搓成一團,一把將其塞入羽杉的嘴中,讓羽杉徹底發出聲響,羽杉都不知道蕭陽為何突然那么粗暴,只見羽杉的雙手被蕭陽無情抓住,然后蕭陽把羽杉的褲子一扒,露出潔白的屁股。
還別說,羽杉生活在這個環境,身上盡顯小麥色,這個是因為氣候原因,沒得說,反露出的屁股,倒是渾圓潔白,蕭陽毫不客氣地用力拍打羽杉的那皮膚“啪啪啪”連拍打三下,這可把羽杉打的又羞又痛,奈何嘴中被蕭陽塞入絲巾,任憑她喊破喉嚨,都發不出聲響!
蕭陽是一邊盡情拍打,一邊說道:“我打你個恃寵而驕,我打你個攪蠻任性,我打你個蠻不講理,知道錯了沒?還威脅我?”
羽杉從小到大何時被如此“羞辱”過,現在羽杉是面紅耳赤,也不知道是羞愧還是被蕭陽打疼了,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蕭陽還一邊打著,一邊夸張羽杉的屁股手感真好,羽杉是恨不得當場找個地洞鉆進去。
終于蕭陽也打累了,羽杉的屁股也腫了起來,只見蕭陽說道:“我問你,是我繼續打下去,還是你同意帶我去東山之巔?我是累了,但我不介意等我休息好了繼續打你的屁股,不過你這屁股再這么打下去,估計就要開花了!”
羽杉一聽這還得了,害羞是一回事,但屁股傳來火辣辣的痛感則是無比真實,于是羽杉不再猶豫,瘋狂點頭,表示她知道錯了,不再無理取鬧了,這就帶蕭陽前往東山之巔!
蕭陽這才松開如鐵鉗一般的右手,羽杉感覺起身把褲子往上提,這下好了,屁股那么**的地方不僅給蕭陽看了,還被打開了花,羽杉是一邊冒著眼淚,一邊委屈巴巴地搓搓著自己那嬌嫩但又已經被打開了花的屁股!
蕭陽無奈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我可是圣主,你少拿你的公主脾氣給我耍臉色,我們出發吧!”
羽杉現在已經見識過蕭陽的手段,頓時從蠻橫無比的小公主成了乖乖女,蕭陽是說什么,她就得做什么,蕭陽其實還是有分寸的,真把羽杉的屁股打開了花,那羽杉也就不可能陪他前往東山之巔,只見羽杉取了自己的弓箭之后,老實巴交地隨蕭陽上了小白的背上。
羽杉盡管坐在了小白柔遠的背上,但屁股還是傳來火辣辣的痛感:“圣主大人,我以后一定不再頂撞您了,您以后能不能也別打我的那個地方了,那里是女孩子的**不說,你還...”
蕭陽噗嗤地就笑了出來,只見蕭陽大度說道:“剛剛是誰給我甩臉子?剛才又是誰死咬著不松口?一定要我答應你的條件,有句話叫惡人自有惡人磨,別以為我寵著你,你就上天了,我就當你是我妹妹了,但若是妹妹不聽話的話,我這當哥哥的就會再打她那嬌嫩無比的小屁股哦!”
羽杉趕緊閉嘴,生怕蕭陽再次給她“上一課”,羽紗也是應和道:“妹妹也挺好的,但圣主哥哥,你真的不能再打妹妹屁股了,妹妹日后可還要嫁人,你這...不合適!”
蕭陽認真說道:“行了,你要沒那么多事,我這個當哥哥又沒那種嗜好,哪個哥哥會整天盯著自己妹妹屁股打,你聽話一點呢,我就少打你一點!”
羽杉苦不堪言,蕭陽這意思是以后你不犯錯還好,一旦犯錯我還會打你屁股,真是應征了那句話,惡人自有惡人磨。
經歷了幾個時辰奔波,蕭陽終于在入夜前,看到了一座看不到頂峰的高山,羽杉指著這座巍峨壯闊的山脈說道:“前面你看到的就是東山之巔了,我們不能再靠近了,因為獸皇就盤踞在這東山之巔上,算算時間,也就這幾天要滿三年之期,那么圣水也要準備凝結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