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陽宗由魔修引發的動蕩尚有余波,為清查影藏在宗門內的殘余魔修,天陽宗所有的外門弟子都成了可疑對象,徹查他們的來歷成為孫執法最近忙碌的一項工作,其中那些曾經去過地底溶洞的便成了重點的關注對象。
陳浩因為有直接參與圍捕那齊姓魔修又在之后做出過重大貢獻所以被排除了可疑人名單,但是他也被長老們命令禁止學習天陽宗任何一脈的內功心法,即便是呂亦姝也迫于壓力只教他一些陣法的知識,陳浩現在不算是宗門的正式弟子,自然無法自由出入天陽宗內外門的結界,所以呂亦姝才讓姚慶兒載他一道。
也正是看中他沒有學過天陽宗任何心法這一點,外門大長老陶文翰才召見他來商量一些事情。
有姚慶兒的符舟相助,兩人很快就到達了正陽山,姚慶兒送完他后就自顧著去玩了,陳浩只好單獨前往大長老陶文翰的居所。
“大長老,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陶文翰依舊是一副慵懶的樣子,他坐在椅子上,單手撐著臉,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陳浩,你現在是什么修為了?”
見陳浩來了,他也不改自己的姿態,就這么隨意的坐著問話、
“大長老,我現在筑基二階了。”
陳浩自然知道對方是故意問自己的,他那點兒微末道行,就算可以壓制了,又怎能瞞住一個元嬰期的修士?
“你說說,你停留在這個階段多久了?”
“好幾個月了吧,感覺到了二階的瓶頸,但又如何都突破不了。”
“那你知道原因嗎?”
“我想,大概是自己修煉的心法還停留在練氣期的水平,那功法雖不錯,但自從筑基后好像就不太行了。”
陶文翰聽陳浩這么說,他微微一笑,說道:
“不對,不單是你功法的問題,還有你靈根的問題。你的靈根是雜靈根,一道靈氣進入你的丹田就會分成五股去滋養你那五行雜靈根,修煉起來自然會比天靈根的弟子要慢上許多。”
陳浩這才明白過來,原來自己修煉不是不刻苦而是自己無論如何修煉都是那些天賦異稟之人的五分之一甚至更少,況且陶文翰還不知道自己的靈根屬于變異獸靈根,自己吞納的一部分靈氣還要貢獻給肉身,這樣一來修為境界自然的提升會慢上更多。
見陳浩低頭思索,陶文翰不經意的坐直了身體說道:
“我可以解決你身上的問題,但有個條件。”
“條件?”
陳浩知道對方要講重頭戲了,這可馬虎不得,他下意識的就繃緊了神經。
“不用緊張,這個條件你可以答應也可以不答應,一切隨你。”
“既然這樣,大長老你說吧。”
陶文翰這才講起把陳浩叫來的目的,宗門現在雖鏟除了兩大隱患,但“地沉”一事尚不能說是徹底解決,即便守住了地下溶洞,但溶洞下方還有空間,天陽宗的危險處境從未徹底擺脫。
“在知曉魔宗安插奸細在門內后我就一直在想,為什么這么多年的斗爭下來我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為何從未真正的贏過。現在我總算是想明白了,原因就在于敵人都潛藏在我們看不見的暗處,我們看不見對方又怎么能知道對方的陰謀呢?”
“大長老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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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些,莫非……”
“你猜的沒錯,我是想安排你去魔宗做內應。”
陳浩忍不住想要吐槽,自己還沒說自己猜想是啥呢,這大長老還真是給個臺階就往下走。
“你若答應,我會傾力將你培養,你要知道,雜靈根的弟子就算僥幸結丹也鮮有凝聚元嬰的。”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