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凡哥哥,碰到什么難事了嗎?”
“啊——鈴鐺,你知道嗎,我殺了六個修士,用的都是同一招……我想給這招取個拉風的名字。”
“啊——這招很利害?你描述一下,我幫你參謀參謀?”
于是羅凡開始描述自己如何的機智,如何審時度勢,揚長避短,然后找準時機從地底劈出這么絕妙令人防不勝防的一刀。
“猥瑣!就像土狼碰到比自己強壯的獵物時……專門、專門掏肛!還咬那個、那個蛋蛋!”鈴鐺臉都憋紅了才描述完。
“啊?咳咳,重要的是結果,過程不重要。你想想,當初我背著你,拉著你娘無助的穿梭在森林當中,拼盡全力的跑,但是當程前踏劍而來……我面對的是神通廣大的修士,仙人般的存在,讓人絕望的存在,此時從地下冒出一道奪目光華,然后強敵化為紅黃白綠自下而上噴發,又飄飄灑灑落下……一切都歸于寂靜,世界歸于太平!”
“就像、就像天坑小平原上秋天盛開過后……隨風飄揚的菊花,明艷逝去,剩下殘敗、蕭索!”鈴鐺被羅凡的聲情并茂帶入了當時的畫面。“就叫——菊花殘!對,菊花殘!!”
“啊??這合適嗎?”這名字嗎神形都似,可羅凡咋就覺的有些不妥呢?
“師尊,又一名師弟遇害,當時一眾師弟們飛太久了,特意選了塊堅硬的巖石打坐恢復真元。沒想到那把破刀悄無聲息的從下方巖石飛出。那師弟被一分為二……這賊子太可惡了!”老者的大徒弟汪直神色匆匆前來稟報,聲音中還帶著驚恐,盡管他的修為已是筑基中期。
“汪直,你不應該驚慌!追查鯤鵬的事先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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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已傳信回宗門,待援軍到了再說!現在嘛,你將所有人集中起來抓捕那小子。”老者踱著步,這幾天他也遇襲了幾次,在他警覺的情況下,沒再讓羅凡得手,不過郁悶無比,他帶來的弟子,已經損失了8名。
“雖然我們感覺不到靈力波動,也聽不到聲音,但刀出土的瞬間還是有微弱的氣流異常。提高警覺,筑基期完全來得急躲避。那小子正面的攻擊力也就筑基初期的樣子。”老者越說心里越來氣,這種功法和法寶簡直是居家旅行、殺人越貨的神器,如果自己有……元嬰何懼哉!
“這幾天為師也在苦苦思索,到是想到了一個辦法,我們感覺不到他的刀,但是可將神念鎖定腳下的土,一旦土有異常,你們就可以提前避開!當然,一個人不可能一直放出神念,你們可以幾人一組,輪流預警。”
“師尊英明!我這就去安排。”汪直一躬身,準備要走。
“慢著,為師的目的可不僅僅是保住你們的性命,這小子與我們有血海深仇,我們絕對不能讓其成長,有這種仇人在,我們將寢食難安。如待他成長起來,宗門將無寧日,我們將成為宗門的罪人!修真界也將多一大禍害!無論為了我們自己、宗門還是修真界都責無旁貸!你明白嗎?”
“弟子明白,我也會跟一眾師弟師妹們說,要不畏艱險,迎難而上,不擒獲他,決不罷休!”汪直挺直了胸堂。
“這就對了,而且務必在宗門的人到來之前要除掉他,不然我們一脈將會成為宗門的笑柄。你滴明白?”
“謝師尊教誨,汪直明白!”說著再次躬身退下。他哪不明白,師傅這幾天就是以他們為餌,探查那小子的虛實、弱點。為的就是擒下他,得到他的功法與寶物。
其實汪直也是這樣想的。誰不想得到呢?能隱覓蹤跡,殺人無形的寶物和那在這封印之地來去自如的功法,還是無人能感應到靈力的功法,如果落在他汪直手上,嘿嘿!金丹何懼哉!
但是,現實很殘酷,羅凡早在三天前就警告過他們:要么他們離開天坑,要么死于他的大殺招‘菊花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