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二人還有一個心結,就是成親十幾年,至今也只生了兩個女兒,并無子嗣出生,章玉浦鬧著要娶小,朱氏一哭二鬧三上吊,把個丫鬟給了章玉浦,至今未生出個一兒半女。
晚間,章雅忞把此事說給了朱氏聽。
朱氏聽罷,冷笑道:“她倒是會盤算,這十冬臘月的去哪里找什么藥農,這哪里是問我找藥農,擺明了是要我給她介紹幾家藥鋪。想不到長孫青櫻這么清高自負,見誰都覺著銅臭,反倒生了這么個精明女兒,也難怪她們鬧別扭。”
章雅忞道:“那母親的意思呢?”
朱氏笑道:“自然是幫,不過是舉手之勞。回頭派幾個會種地的伙計給她。”
章雅忞道:“這四丫頭最近可是風頭無兩,章雅思已經被比下去了,依我看絕非池中之物。”
朱氏笑道:“我女兒也非池中之物,那些個狗眼看人低哪里知道你的能力和手腕。我昨兒又從店里給你拿了幾塊料子,這兩天趕工給你做身新衣裳。你呀,只管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找個金龜婿,讓我揚眉吐氣一番,我就欣慰了。”
章雅忞聽到這話,直直看著朱氏,道:“那母親覺得房恩浩如何?”
“嗯?”朱氏疑惑地看著她。
章雅忞淡淡道:“母親知道我說得是誰。在母親眼中,他自然是算不上金龜婿的,他也入不了我的眼,但我們也要有自知之明。”
“我不準你妄自菲薄!那房恩浩一看就是放蕩輕浮之人,怎配我女兒!”朱氏不悅道。
章雅忞道:“母親,我只是有自知之明,何來妄自菲薄呢。房恩浩也是正經的嫡子嫡孫,獨苗一根,他父親是歧州刺史,家底是極深厚的。他這次來,為的就是求親。老太太有意把章雅惠許配給他,可她看不上房恩浩,就二夫人那心性,也斷然不肯將章雅惠許配給房恩浩的。”
“二房看不上的人,我們憑什么要?聽母親一句話,你可一點都不比章雅惠差!”朱氏不以為然,但是這句話說起來有點心虛。
章雅忞道:“母親這話說的就沒意思了。如果母親對房恩浩還算滿意,女兒倒是有個辦法嫁到房家。雖說要去洛陽,但過個三年五載,我想回長安也非難事。”
“你有辦法?”朱氏狐疑地問。
章雅忞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