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說的是,即便沒有通王,那天我也不會坐視不理的,不管你信不信。”賀騫道。
章雅悠微微一笑,道:“這個重要嗎?”
“對我來說,重要。”賀騫道。
“但是,對我來說不重要。不過,我還是要說聲謝謝,那些畫本子我很喜歡。”章雅悠道,“有人來找你了。”
賀騫順著她轉臉的方向看過去,玉如意正興沖沖地奔過來,歡喜地給賀騫行禮,道:“賀公子,我們又見面了。”對著章雅悠卻是冷哼一聲,丟了個白眼過來,章雅悠也不與她一般見識,這兩個人被她在心里列為“眼不見心不煩”系列。
“喲,還用上了繃帶,這傷的不輕啊。”玉如意笑道,“不會從此就殘了吧?那可就慘嘍,誰會要一個殘廢的女人啊。”
章雅悠笑道:“那你豈不會沒人要了。”
“我好好的,怎么會沒人要。”玉如意攔住了章雅悠的去路。
“腦子殘了,豈不是比手殘更嚴重。”章雅悠笑道。
等她走遠了,玉如意才反應過來,“好你個章雅悠,竟然罵我笨!”賀騫也笑著走遠了。
玉如意聽說賀騫今天到章家來,嚷著要來看望玉生煙。
在花園里吃了章雅悠的虧,又錯過了賀騫,玉如意一肚子窩火,見了玉生煙就少不得一直抱怨。
“她現在是長本事了。”玉生煙竹筒倒豆子一般,把章家給章文政納姨娘、章雅悠幫助彩云的事情給說了。
“真是豈有此理!姐姐,你等著,我去給你出氣。”她當即帶了幾個仆人就沖到了彩云所在的耳房。
“你是個什么東西!狗豬才,當了姨娘就有臉了,還敢和我姐姐爭寵!你一個爛貨,你也配!給我打,打死了算我的。”玉如意罵道。
彩云雖是抬了位份成了姨娘,但始終不受待見,至今也沒給她配使喚的丫鬟,在西苑給她找了一間偏遠的耳房,緊連著奴才們的屋子。
玉如意罵道:“就長成這個樣子也敢勾引男人!騷|浪蹄子,我打壞了你,看你還怎么討好男人。”她讓那幾個仆婦用力踢彩云的下體,又死命地撕扯她的衣服,只剩下一個肚兜了。
隔壁雖說是仆人們的屋子,但這個檔口正是年關,采買、灑掃、準備年貨等,全都在外頭當值呢,就算有人回來取東西聽到了動靜,也不敢上前過問。
“第一,從今天起,不準再上我姐夫的床,否則,下次我就不是踢爛你那么簡單了;第二,你這種賤命的狗豬才,灰頭土臉,面黃肌瘦的,一副死人相,我就給你賜個名字叫雀兒吧,天寒地凍的,餓死你個死家雀。”
彩云一邊哭,一邊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