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雅悠還要再說,卻感到嘴唇上一陣涼意,成熟男人的氣息和房翊身上那種清新淡雅的檀香味將她包了個嚴實。
她愣住了,想不到房翊這么大膽,她的丫鬟還在耳間呢,這要是被發現了可如何是好?
“還敢再亂說么?我什么人、什么心意,你不懂?我若是你說得那種人,哪里還會有你?”房翊笑道,盯著她的嘴唇意猶未盡。
章雅悠冷笑道:“你少拿這話糊弄我!你是什么人,我還真看不透,但是有一點,若是你之前就表現出朝三暮四的態勢,我必然不會和你走得近;如今我也算是上了賊船,進退兩難呢。但是,若我發現你就是得隴望蜀之人,我必然不會和你牽扯不清。”
“你這性子,還真是不乖啊。”房翊按住她的后腦勺,將她的臉慢慢靠近自己,鼻子在她的臉龐上輕輕觸碰,然后尋著那柔軟之處,接著又是一頓輕吻,而且這一次房翊還伸出了舌頭,想要進去,被章雅悠推開了,但章雅悠那點力氣哪能是他的對手。
他慢慢找尋和探索,一點點攫取她的芬芳和氣息,動作很輕柔,但是,他整個人癡迷無比,像是在經受一樣最美妙的事情。此刻,他周身的血液在涌動,直到發現了明顯的異樣,他才依依不舍地放開手。
而此刻的章雅悠臉上羞赧若泣血櫻紅小嘴微微有些腫脹,看上去嬌艷可人。
她呆呆地坐著,她完全沒想到房翊是這種登徒子,竟然敢這樣吻自己!她都快窒息了!而且心臟都要飛出來了好么?那種麻麻的感覺傳遍了整個身心,又害怕又有一些快樂。
最讓她想不明白的是,房翊平時那么有潔癖的一個人,不但不肯別人近身,就連東西都不肯合用,但他方才做了什么樣!
房翊看她的樣子,情不自禁地,喉結吞動了一下。
房翊柔聲道:“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其他女人我壓根沒正眼瞧過。除了你,其他女人在我這里都是一個樣。”
“我不信。”章雅悠面無表情,盡快調整自己的情緒,好歹是重生的人嘛,有點出息好不好!算起心理年齡,自己可比房翊大,哼!
“我可以發誓。”房翊道。
章雅悠道:“那你發吧。”
……這好像不按常理出牌啊?情|動中的女子聽聞男人要發誓不都是深情款款地依偎男子的懷里,嬌滴滴說一句“我信你……”她倒好!
房翊笑了笑,道:“我對小蠻貨的心意天地可鑒,今生非小蠻貨不娶,如有違背,天誅地滅。”
章雅悠加一句:“只能娶我一人,還不準納妾,通房丫頭、暖床奴婢、紅顏知己、外室什么的都不能有,至于平妻想都不要想了。把這些加上去。”
房翊聽罷哈哈大笑,這小蠻貨果真不按常理出牌,那種狡黠的美好帶著濃濃的占有欲,讓他心里有些暢快,想著前面也占盡了便宜,光是親吻的滋味都覺得這般美好,讓他情不自禁,若是將來……他知道自己的心意,如今也忠于身體的選擇,于是按著章雅悠的意思,重新說了一遍誓言。
“我怕你違背誓言遭了報應,所以,不能帶你那個嬌滴滴的表妹去河北。”章雅悠笑道,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
房翊笑道:“我已經想到解決的辦法了。”
“什么辦法?”章雅悠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