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我武功吧,防身用就行,不用特別高深。”章雅悠笑道。
田英有點為難,他學得都是必殺技,殺人用的,而且是一擊斃命的那種,這種武功和防身術還是有些差別的。
但是!未來侯夫人開口了,怎么也得滿足!
于是二人約好每天寅時在院子里練武,這樣平靜的日子才過了兩天,到了第三天,出事了。
小廝過來告訴玉凌,說紫燕在街上被人架著回來了,管家已經去門口處理了,想請章雅悠示下這件事如何處理。
章雅悠正在喝藥,聽了這話,放下碗就帶著玉凌出門了。
“喲,原來是你的丫鬟啊,沖撞了我,底下的奴才教訓了她一頓。”端木青露道,她衣著華貴艷麗,帶了四個丫鬟,其中有兩個是章雅悠之前見過的。
“你去看看紫燕怎么樣了。”她看了一眼,紫燕鼻青眼腫,癱倒在那里,見了章雅悠眼淚都出來了。
玉凌過去給紫燕檢查身體,道:“姑娘,紫燕她渾身多處受傷,皮外傷還好,容易治療,但她右胳膊骨折,左手脫臼,肋骨也斷了幾根。讓奴婢去教訓她們。”
章雅悠道:“你先去照顧紫燕。快去請郎中,把紫燕帶進去好生照看。”
“是誰打了我的丫鬟?”章雅悠問。
端木青露笑了笑,回頭看了一眼四個丫頭,道:“她們幾個好像都打了哦。一個丫頭不值多少錢,就當我買了。一百兩銀子夠不夠?”
她身后的一個丫頭拿了一個錢袋子出來,掏出兩個銀錠子,扔到章雅悠面前,一臉的鄙視,還對端木青露道:“姑娘,給多了,這么多銀子,夠把那丫頭的主子一并買了。”說完,還拿眼瞧著章雅悠。
“你也打她了?”章雅悠問那個丫鬟,聲音很輕,沒有任何情緒,就像在聊家常。
那丫鬟見章雅悠瘦瘦弱弱,臉色有些蒼白,更不把她放在眼里,笑道:“是我打的,這個賤婢故意沖撞我們姑娘,讓她道歉,她還嘴硬。”
“她是如何沖撞了你們姑娘,你們又是如何讓她道歉的?”
那丫鬟輕蔑地笑了,跟著端木青露久了,在杭州城里橫著走習慣了,把誰都不放在眼里,她上前兩步,笑道:“見了我們姑娘沒有跪著讓道,就是沖撞了。我給了她兩個選擇,要么跪下來給我們姑娘添鞋,要么跪下來說一聲:我是小賤婦的賤奴才。我是沒想到,這種賤種雖然下賤,但是骨頭還挺硬,被打得快死了,都沒求饒。”
另一個丫鬟笑道:“死在大街上,我們怕臟了那塊地,畢竟那是我們端木家的地盤,以后不好做生意,晦氣!所以,拖了這個賤人送上門了。”
“哼,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奴,一樣的騷浪賤!”那婢女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