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房翊氣死人不償命地道
果真,這臭男人沒安好心!我可以打他嗎?我可以打死他嗎?章雅悠想哭,因為自己根本打不死他!
“我來收拾魚吧,真笨!”房翊嫌棄地搖搖頭,唉,還有幾條魚呢,這才收拾了一條就掉進水里了。
章雅悠道:“我才不笨,還不是被你設計害的!”說歸說,但還是身體力行地拿起那條收拾好的魚,又清洗了一遍,放在火上烤起來。
房翊嘴角帶著笑,眼里也是滿滿的溫情,這種分工得當、配合默契的狀態就是他一直默默尋找的,他已經有了廟堂之高的榮耀和財富,如今更向往這種田園的溫馨和恬靜。
“你先嘗嘗。”章雅悠舉著已經烤好的魚送給他。
房翊笑道:“你先吃,我等下一條。”
章雅悠道:“別自作多情,我是擔心沒熟,讓你試試生熟的。”
房翊笑了笑,那烤得通體焦黃、冒著香氣的烤魚,怎會沒熟呢?這顯然是章雅悠的一個說辭,于是不再推辭,接了那烤魚,然后撕下一塊最好的肉送到了章雅悠的唇邊。
章雅悠不客氣,直接張嘴就咬。
二人一起吃了五條烤魚,不知不覺就到了夕陽西下的時候,他們好像什么都沒說,又好像說了很多,這歡樂又溫馨的時光很快就結束了。
“我打算在這里建一些宅子,以后我們可以過來避暑。真難忘。”房翊笑道。
章雅悠坐在他胸前,聽他這么一說,心里一動,她也有如此想法。
“就按照你在裕豐園的風格,如何?”房翊問,他知道裕豐園那幾間屋子的風格都是章雅悠親自設計和布置的。
章雅悠笑道:“我覺得武陵候府的布置也不錯,到時再把陸姑娘這樣才貌雙全的姑娘請過來撫琴、跳舞,那真是神仙美眷一樣的生活。”
“你是認真的?”房翊道。
“呵,你說呢?”章雅悠道,不知為何,她腦子里突然想起那天在武陵候府聽見陸姑娘撫琴的事,還有雪地里他們并排而走的景象
房翊道:“我和她之間沒什么的。”
章雅悠笑道:“我也沒說你們之間有什么。再說,你們之間有什么,又與我何干呢?別多想,侯爺大人!”她轉身拍了拍房翊的胸脯,這臭男人看上去精瘦,卻有些料,這不是章雅悠第一次碰到他胸脯,但是,她一直是淺嘗輒止的狀態,就是這種“知道但又不太明了”的狀態,讓她充滿了好奇,忍不住想多摸一會。
房翊笑道:“早知道,前面我就脫衣服了,讓你看個夠,想摸也可以的,我不生氣,而且絕對大方到讓你摸個夠,要不要試試?”
章雅悠又鬧了個臉紅,抽回手,卻被房翊按在了胸口處,低沉道:“你隨意。”
果真,論不要臉,章雅悠自嘆弗如。這么一鬧,章雅悠就把陸姑娘的事情放在了一邊,但是,憑著女人的感覺,陸姑娘是有故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