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翊見她總在刺撓自己,心里想笑,抬了抬眉頭,道:“我對薛瑤依沒那層意思,我想這一點我們應該有共識的,至于我想做什么,你以后會明白的。”
以后會明白,那現在就可以不清不楚了?——章雅悠真是氣不打一處來,諷刺道:“她對你什么心思,連前段時間在營帳里救治的瞎眼阿婆都知道了,你還能在這裝糊涂,怎么,這種腳踏幾只船的狀態會讓一個男人特別自信嗎?”
房翊眉頭一皺,這小蠻貨說話太難聽了!再由著那張小嘴說下去,還不知道要說出什么扎心的話。
他拉過章雅悠,手攬著她那柔軟的腰肢,將她微微向上抱起,低頭吻下來,章雅悠本就在氣頭上,自然不肯配合,又打又掙扎,但雙手被房翊牢牢抓住,正要開口去罵,那溫熱的嘴唇就覆蓋了下來。
章雅悠狠心一咬,房翊吃痛地悶哼了一聲,滿嘴的血腥氣,他懲罰似的輾轉碾壓,侵占著她口里的每一絲芬芳。
章雅悠捶打了幾下,拗不過房翊的大力,干脆就老實起來,滿嘴的血腥氣帶著一股狂野的味道,讓她生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悸動,而房翊則是在沉迷中駕輕就熟、攻城略地,直到章雅悠毫無招架之力。
就在她幾乎窒息的時候,房翊才停下動作,輕柔地理了一下她額邊的碎發,沒來由地笑了,那種快樂的滿足根本無法遮掩,因為遮掩不住。
章雅悠用手背擦了一下唇邊的口水和血跡,抬手就要打,卻被房翊抓住了手腕,笑道:“輕輕打,別留下巴掌印。”然后他拿著那只小手,輕輕在自己臉上拍了幾下,道:“第一次被打臉,你可不能出去亂說。”
章雅悠被他這個動作逗笑了,啐了一句:“不要臉。”
她重新坐到桌邊,繼續喝茶,卻有點心不在焉,想著如何快點回到杭州,不能再和房翊這樣糾纏了,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房翊笑道:“你在心虛?”
“哪有!怎么會!不可能!”章雅悠想都不想就否認了。
房翊嘴角一勾,迷離了一下眼睛,道:“你不會是害怕我去章家提親吧?”
章雅悠道:“當然不是。”
房翊道:“你杯子里都沒茶了,還喝?”原來章雅悠心虛,一杯茶一飲而盡,當房翊第二個問題拋過來時,她都沒注意到杯子里已經空了。
章雅悠撒嬌道:“我是杭州真的有事,正在發展關鍵時期,我可是投了不少銀子進去,不是還有你的體己嘛。再說,我也不是不回長安,不過是晚兩個月回去而已。你還不放心我嗎?我能照顧好自己。”
嗯,不放心,絕對不放心,根本不可能放心,房翊心說,只有把你帶在身邊,時時刻刻看見、寸步不離才放心。
“你是逃不掉的,你回不回長安,我都會去章家提親,章允寬那老頭還敢拒絕?”房翊笑道。
章雅悠心里飄過兩個詞:霸道、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