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換個問法,你好好想想,當時袁欣嵐有沒有派人去和州?”
袁成又搖了搖頭。
“田英,這次就大拇指吧!”章雅悠淡淡道。
田英又是一個劍花,就聽袁成喊道:“我說,我說!我知道,當時她的確派了人過去,而且和州那里有內應,但是,內應是誰,我確實不知道。”
“袁德祿死了,袁欣嵐的人損傷大半,派你出來,是因為她重用你,既然是重用你,你又怎會不知,看來,我是太面善,你不肯好好配合呀!”章雅悠冷笑了一下,她將手伸向田英,田英不解:“嗯?”
“借你劍一用。”章雅悠淡淡道。
她拿著劍揮了兩下,袁成疼得滿頭大汗、若不是穴道被掣住,此刻他能遍地打滾,章雅悠冷道:“這兩處傷口不至于致命,但是,最疼。你知道我為什么把你帶回來嗎?我想驗證我的一些想法。”
“現在知道老實回答了嗎?”章雅悠冷道,她看了看劍上的血液,道:“看來袁欣嵐對你也不是很好,給你喂毒了?”
袁成臉色醬紫如同骨干,滿臉都是因為抽搐疼痛而出的油汗。
“你為了上演一出苦肉計,你綁架了客棧里的掌柜,脅迫他兒子對我下毒手,是這樣嗎?”章雅悠面無表情,抬了抬手中的劍。
袁成道:“是,他是被我脅迫的。”
“你跑到我屋子,又是鬧得哪一出?”章雅悠笑著問,“你先不用回答,我自己來猜一下——你先是以我丫鬟蘭兒的身份和東苑那邊勾搭在了一起,拿了章雅恩的好處,讓章雅恩誤以為她拿到了你的把柄和短處,中間你給她傳遞過一些消息,有些真,有些假。今天,你和章雅恩說,我屋子里有個野男人,讓她帶人來捉奸。與此同時,你換上男裝,就躺到了我床上。”
“你這么做可謂是一箭三雕。若是我身邊沒人護著,你必然會對我施以毒手,污了我的清白;你得了好處,還能借著東苑之人的手讓我聲明狼藉,這樣,既完成了主子交給你的任務,你還能毀了一個貴女,在你圈子里可以炫耀很久。然后你會趁著人亂逃掉,章家為了整體聲譽,絕對不會大張旗鼓地報官,你自然可以繼續逍遙。”
袁成不可思議地看著章雅悠,道:“你怎么都知道?”
“你主子的軟肋是什么?如果讓蕭家休了她,她會如何?”章雅悠輕笑一聲。
袁成的臉上現出幾分恐懼和抗拒,道:“這個……我真、真不知道。”
章雅悠揮了揮劍,嚇得袁成哇哇大叫,道:“我是真不知道啊!您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吧。再不然,您給我個痛快也行,好歹讓我有個全尸。”
章雅悠用劍扎了他一下,又是一聲尖叫。
“你為什么欺負紫燕?你這手法像是慣犯,難不成你就是那種專門誘拐大家小姐、壞良家女子清白的淫賊?”章雅悠冷笑一聲。
袁成道:“不是,我不是淫賊,這是我第一次。”
章雅悠把劍扔給了田英,道:“我怕血腥。”
田英心說,壞事臟活都讓我做,您和侯爺還真是一對,壞的冒水!
田英一揮劍,袁成的一根手指又被切了下來。
“紫燕,你看清楚了,這就是欺負你的畜生,你想殺了他,可以;你想放過他,也行,切了他的命根子。不管是哪一種,你從此都要放下,絕不能自怨自艾。”章雅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