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說什么呢?陛下還沒有找夫君,花姬哪能先陛下一步。”
收回心神,花姬走到楚稚的身后輕輕的揉捏著她的肩膀,嘴里嘟囔道。
“朕的夫君?”
楚稚一愣,隨即破口笑罵道:“你還敢打趣朕了不是?”
“嘻嘻,這不是陛下你先說這話的么?要說年紀,陛下還比花姬大一歲了,陛下都不急,那花姬也不急,花姬永遠陪著陛下。”
“對了陛下,你有沒有想過以后你的夫君是什么樣子啊?”
花姬探過小腦袋好奇地問道。
女人都是八卦的,特別是關于這種男女問題,不管你是來自哪個朝代,是何等身份。
哪個妙齡女子沒有在深閨中幻想過自己未來的如意郎君是什么模樣。
要么多財多億,要么位高權重,要么相貌風流。
總歸是幻想過的。
楚稚卻是搖了搖頭悵然道。
“大燕未定,奸黨未除,前線未定,朕哪有心思去考慮這兒女情長一事。”
花姬抿著嘴不說話了。
稍許楚稚才正色開口道。
“今日可有將所有參與此案的官員列下?”
“回陛下,今日早朝以及在這午門之中的所有傾向于給公子定罪的官員名單已經全部記錄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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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人,你不解釋解釋么?”
畫面回到臺上,何毅將手中香水小瓶以及遺書丟在了徐有謙的面前,語氣不善道。
“解釋?本官需要給你解釋什么?”
雖然心中滿是不爽,不過徐有謙卻是面色自然回道。
“既然這香水并不是來自于香水工坊,那也只能說明府內那女仆與此人有仇,特意不惜以命相賭,想要將他一同拉下水罷了。”
“倒是沐公子真是好計謀,竟然會在這等細微之處設下手段。”
不咸不淡的看了一眼沐長卿,徐有謙一甩衣袖冷哼一聲便起身離開了圓臺。
“你………”
看著徐有謙離去的背影,何毅心中怒火中燒,卻也是有力無處使。
他雖然身位大理寺寺卿,掌管大燕的刑獄案件審理,但是徐有謙一口將所有責任全部推卸到那死者身上,何毅也是沒有絲毫辦法。
總不至于帶人去抄了徐有謙的家,親自去調查蛛絲馬跡吧?
有些歉意的看了一眼沐長卿。
“沐公子,此番………”
“何大人無須多言,沐某心知肚明,今日多謝何大人的照拂了。”
“欸,公子嚴重了。”
香水人命一案看似就此以沐長卿的無罪釋放而暫時告終,只不過后續的發展卻也不會如此簡單便平息下去。
沐長卿沒有第一時間回到自己的竹院,反而是陪著秦媚返回了她的小屋之中。
既然已經出獄了,按照習俗,沐長卿自然要好生沐浴一番,再設宴款待,以此來洗盡身上沾染的污穢。
而這項重大的任務,當仁不讓的被秦媚接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