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談甚歡,在此事上也沒有任何分歧產生。
又閑聊了一會,趙辭這才隨意詢問了一句。
“聽說沐公子前些日子去了云府做客?”
“嗯,確有此事,不過趙大哥怎么會知道這事?”
沐長卿回道,隨即有些疑惑的反問了一句。
“哈哈,沐公子有所不知,那云橋乃是趙辭的至交好友,前些日子與他喝酒時聽他說過此事,那云橋對沐公子可是夸贊頗多。”
趙辭哈哈一笑。
“是么?云院長抬愛,倒是讓沐某心中惶恐。”
隨口回了一句,沐長卿心中卻是有些狐疑。
那宴席之中,自己與那云橋基本都沒說過兩句話,看他那樣子也不像是健談之人,怎么會與趙辭談及自己?甚至還夸贊自己?
沉吟間趙辭繼續道。
“不知道沐公子是如何看待芷溪那丫頭的?”
“芷溪?云芷溪么?挺好的啊。”
也沒多想,沐長卿正色回道。
琢磨了一下沐長卿這話,趙辭也沒有再接著這個話茬繼續聊下去。
“對了,七天后燕報司會在明月樓設宴邀請這兩年來在燕報中刊登作品的各位高才,希望到時候沐公子可得賞臉。”
說著趙辭拿出一份請柬遞到沐長卿的桌前。
也沒有拒絕,沐長卿笑著接下。
如今自己與燕報司正處于蜜月期,這等小事沐長卿自然是不會拒絕的。
隨后又閑聊了幾句,趙辭這才起身離開。
直到趙辭離開后,秦媚才端著一盤瓜果點心款款走上了樓。
自然的取過一瓣水果塞進他的嘴里,隨后秦媚走到沐長卿的身后輕輕的揉捏著他的肩膀。
伸手拍了拍那滑膩的小手,沐長卿笑道。
“如今酒樓已經步入正軌,除非每日的賬目之外,其他的事物交給工人去做就行了,沒必要事事躬親的。”
“公子說得輕巧,這畢竟是公子的產業,妾身只是一個打工的,哪里敢懈怠么?到時候公子要是克扣妾身的工錢該怎么辦?”
耳畔一陣吐氣如蘭的溫熱之氣蔓延而過。
沐長卿心中無奈。
“還記著這事呢?小心眼。”
“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公子不知道么?”
秦媚媚笑不已,接著又慵懶似的趴在他的背上,頓時沐長卿的背后一陣洶涌的推背感傳來。
“公子,你什么時候迎娶我過門啊?妾身等不及了。”
“咳咳!”
沐長卿不由連嗆了兩聲,逃也似的丟下一句我還有事便匆匆離開了清風樓。
“哼!”
望著沐長卿倉皇逃離的身影,秦媚哼了一聲,隨后悠哉的坐在之前沐長卿坐的位置上,小口的品嘗著盤中的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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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最后一天。
徐府。
徐有謙正一臉怒火的坐在正廳之中。
廳下跪附著一眾仆從。
“還沒發現貿然的蹤影么?”
“回老爺,豫州已經翻了個底朝天了,別說公子了,那隨行公子的一眾侍衛也是不見了蹤影。”
一名中年男子躬身回道。
“老爺,小公爺會不會去哪里游玩去了?一時盡心未歸?”
瞇著眼睛,徐有謙沉著臉不說話,跪著的一眾仆從更是大氣不敢出。
這些日子以來,府內不少的仆從稍有哪里做的不好的地方便會引來禍端,一群奴仆自然不敢有絲毫的舉動,生怕惹禍上身。
就在這時,門外匆匆走進來一個侍衛,手中拿著一份信件。
“老爺,小公爺來信。”
聞言徐有謙豁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