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和那個蘇大夫牽扯上了?
不知為何,沐長卿后背一涼!
“呵呵,花姬有心了,不過我應該用不著這個吧?”
嘴里訕笑著,沐長卿看向花姬,希望她能讀懂自己這內涵的眼神。
不過花姬卻是仿若未見,一邊用小嘴吹拂了兩下藥湯,一邊眉眼溫柔的將湯勺伸到沐長卿的嘴邊。
“來,沐郎,喝藥了。”
嗯?
這話聽起來,為什么既視感這么強烈?
最終沐長卿還是架不住美人的關懷,喝下了那碗補氣壯陽的藥湯。
一頓飯吃飯,沐長卿也是不禁狠狠打了個飽嗝,怕是明天一天都不用吃飯了。
躺在院中的涼席上,兩眼無神的看著頭頂的瓊宇。
心中感慨無比。
這是挖坑給自己跳么。
不過這也不能全部怪我啊?
誰讓秦掌柜那狐貍精不按套路出牌的。
若是再這么來上幾次,怕是自己真的一命嗚呼得了。
還有花姬。
沐長卿總覺得她好似察覺到了什么,不過又沒有任何表示,讓沐長卿心里一直很是忐忑不安。
消食了大半晌的功夫,夜已漸涼。
沐長卿感覺舒服了一些,于是起身返回里屋。
昏暗的光影下,花姬正在油燈下細細的做著女紅,眉眼如畫,身形輕柔。
看著這樣一道如玉的人影靜靜的坐在窗前,沐長卿的心里滿是柔情蜜意浮現。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見沐長卿進屋,花姬臉色有些閃躲。
“沐郎,花姬也是第一次做這種針線活,也不知道做的好不好,只是花姬見沐郎好久沒有填新衣服了,想著馬上炎夏就要來了,就想著給沐郎添置件衣服。”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歡。”
走上前握住那雙嫩滑的柔荑,沐長卿語氣溫柔的說著。
沒有回應,將手中的針線放下,花姬輕輕的依偎在他的懷里。
燈花滋滋的燃燒著,二人彼此相依相偎,只有窗花上映照著的兩個人影交錯斑駁。
俗話說飽暖思**。
這一會的功夫,溫香軟玉在懷,之前被秦媚勾起的火氣又逐漸的涌了上來。
附在身下人兒耳邊低聲說了一句。
花姬面頰通紅,好半晌才呢喃不堪道。
“在,在這里么?要不,要不還是去床上吧。”
“這兒不是挺好的么?”
就在沐長卿以為花姬不會同意的時候,花姬不知想起了什么,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見狀沐長卿不由大喜,隨即大手便對著懷中的人兒侵襲而去。
花姬卻是一把按住了那雙躁動的手:“你,你先去洗洗。”
嗯?
怎么又要洗洗?
不過沐長卿也沒有多想,屁顛屁顛的前去洗漱,三下五除二的便清洗干凈再次回到了里屋。
結果剛進屋內,便看見了一幕令他血脈噴張的畫面。
花姬翹首趴在梳妝臺前,身上的薄紗早已經褪落在地,曲線夸張的溝壑擠壓著臺面,一大片的圣光白膩溢出,那盈盈一握的柳腰閃爍著誘人玉白的光澤。
一副梨形嬌臀滑膩緊致,赤裸裸的展現在沐長卿的眼前。
就在沐長卿口干舌燥的畫面中,那臺前的美人人回眸輕笑,隨后輕啟紅唇吹滅了一旁炙熱的燈火。
“沐郎………”
一聲滿是愜意的歡愉聲在幽暗朦朧之中慢慢漂浮而起,接著響徹直整個屋內。
———————
翌日早朝。
燕行殿內。
今日的早朝又少了幾個熟悉的人。
一眾官員對此也早已經見怪不怪。
自從蝗災一役后到徐有謙告病至今,整個朝野已經換了一大批的官員。
如今朝堂之中人心惶惶。
親近楚稚的比如秦廣東之類的大官自然是面帶笑容,神清氣爽。
而那些徐有謙一系的自然是人人唯恐自危。
如今己方的主心骨不在,他們也只能縮著腦袋不敢有任何的言語,生怕哪個不對惹來陛下發怒把自己的烏紗帽摘了。
過猶不及的道理楚稚也知道,雖說如今所有的名單已經全部知曉,但是楚稚也沒有貿然一次性全部徹底豎清,而是選擇一步一步的蠶食。
如今除了幾個位高權重的大官,其余徐有謙的派系人馬基本上已經全部被踢出了隊伍換上了楚稚心腹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