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門而入,沐長卿的腳步頓時一頓,一旁的憨憨也是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香!
整個屋子太香了,彌漫著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其中還夾雜著淡淡的玫瑰香水的味道。
一旁的墻上掛著幾只豎琴,以及幾副字帖。
帖中內容都是用秀雅靈巧的字跡雋刻著沐長卿的詩句。
燭火搖曳,一個曼妙的身姿正在簾后換著衣服,光影之下,那身軀柔軟的舒展著,給人一種莫名的朦朧美感。
恰巧一陣穿堂風過,吹起了簾幕,嘩啦啦的作響之中,那簾后的人顯露出了窈窕的身段。
她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
繡著淡粉色的荷花抹胸,腰系百花曳地裙,手挽薄霧煙綠色拖地煙紗,風鬟霧鬢。
發中別著一串珠花簪,眼神勾人,眼眉之間點著一抹金調點,撩人心弦,此時正彎腰輕輕的往那白嫩的蓮足上套著襪子。
彎腰之余,大腿擠壓著胸前的峰巒,頓時一大片的春光乍現。
一顰一笑之間,顯得風情萬種。
“狐媚子!真是不知廉恥!”
一聲嬌哼打斷了這個美妙的畫面,云芷溪不屑的撇了撇嘴,對于簾后女子那浪蕩的行為很是不恥。
突然聽見屋內有女子的聲音響起,那正在穿襪子的洛玉藻不由動作一頓,隨即有些僵硬轉過身來。
然后便看見一個抱胸直翻白眼的女子和一個負手而立嘴角帶著淡淡笑意的男子正看著自己。
三兩下穿好鞋子,洛玉藻也顧不得擺弄自己的姿態了,起身來到了前屋。
“沒有打擾洛姑娘吧?”
沐長卿平淡開口,一旁的憨憨不樂意的哼了一聲,隨即自顧找個位置坐下。
牽強的笑了一下,洛玉藻回道。
“妾身剛剛睡醒,還沒來得及穿衣服。”
對于這話中真假沐長卿不置可否。
隨即幾人在屋內坐下。
有了云芷溪在一旁,洛玉藻心情煩躁,精心準備的說辭頓時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只好如往常一樣拿著詩文象征性的與沐長卿交談。
只不過時不時的會向屋外看上兩眼,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沐長卿自然發現了她的端倪,也不詢問,隨口應付著她的請教。
憨憨一邊往嘴里塞著點心,一邊虎視眈眈的盯著兩人。
正交談時。
驀然。
沐長卿發現桌下突然有一只小腳伸進了自己的大腿內側,正在細細的摩擦著。
那軟滑的紗制輕觸,帶著異樣的酥麻之感傳來。
場中一共只有三人,那只腳除了云芷溪便只有洛玉藻了。
想來那憨憨也做不出來這種事。
垂著眼瞼,沐長卿抿了一口茶水隨即看向一旁認真請教的洛玉藻,卻見她神情不變,好似桌下發生的事情和她無關一樣。
玩的這么花的么?
心中有些想笑,不過沐長卿也沒有什么異樣的表現,和她一字一句閑聊起來。
聊著聊著,卻發現大腿上的那只腳突然縮了回去,正當沐長卿以為這娘們放棄勾引的時候,卻感覺到那只小腳又伸了過來。
只不過這一次卻是已經脫了襪子………
呵呵。
“公子,這句話是何意思?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公子這句話是寫秦小姐的么?真的好美啊。”
正在沐長卿準備回話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一聲滿是怒氣的聲音。
“小爺給她面子喊她一聲洛仙子,還真以為自己是仙子了?”
“這都幾天了,還不給小爺一個答復,真以為小爺不敢對她用強么?”
暴怒的聲音響起,夾雜著女子那驚懼的回應。
“小姐正在招待貴客,侯公子要不明日再過來吧。”
“滾開,這揚州城里還有比小爺更貴的客么?”
“咣當”一聲,房門被人重重踹開。
隨即一個面色陰沉的男子走了進來。
見了那人,那擱置在沐長卿大腿上的小腳下意識的顫抖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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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追讀越來越拉胯了,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