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跟我進屋。”
看來這是要準備好好教訓某人了。
————————————
一夜平靜度過。
翌日,長安。
早朝如常召開。
土豆的種植已經在長安各府縣鋪展開來,因為土豆種子并沒有多少,還沒法在大燕徹底普及,如今只能先在長安試種,等到有了一定的數量,再面向整個大燕鋪設開來不遲。
因為饑荒的問題可以有效解決,楚稚這些日子的心情也甚是美好。
環顧了殿下一眾朝官,楚稚淡淡開口道。
“諸位愛卿若是無事覲見,今日早朝便到這里吧。”
稍許,殿下走出一人。
“回陛下,揚州城的城主昨日快馬加鞭十萬火急的遞來一份奏折。”
“揚州?”
低聲念了一句,楚稚眼中有些疑惑。
“那戶部的余糧不是已經派往了揚州了么?難不成揚州的饑荒還未徹底解決不成。”
想到這里,楚稚莫名有些煩躁。
“念。”
“喏。”
那官員聽從吩咐打開奏折緩緩念道。
“臣有事啟奏,昨日臣兒外出游玩,卻遇一伙歹人行兇,如今生死未卜,雖臣欲之以嚴刑,振之以威怒,終茍免其勢盡,不得施以律法,臣望此陛下以嚴懲………”
聽著聽著,一眾朝官琢磨出一些不對勁來。
本來他們也心中憂慮是不是那揚州的饑荒尚未解決,所以才十萬火急的遞來奏折。
不過這奏折內容聽起來怎么好像是那城主的兒子被人打了?
現在跑到陛下面前訴苦來了?
自己兒子被人打了,直接拿下那行兇的惡人不就行了?
這種小事有必要鬧到長安,鬧到陛下面前么?
一眾朝官面面相覷,便是楚稚也是心中有些哭笑不得。
隨即不待那官員念完,楚稚看向殿下一眾官員出聲道。
“此事,諸位愛卿怎么看?”
眾人還未回話,秦廣東率先出聲道。
“陛下,揚州乃是臣的老家,揚州城竟然出了這等惡劣的事跡,必須嚴懲以待,以儆效尤。”
“那城主既然將此事報之陛下,極有可能是那伙歹人勢力龐大,以城主府的護衛也無法奈何得了他們,臣建議即可派遣南營將士奔赴揚州,以雷霆手段將那伙賊人擒拿。”
一旁念著奏折的官員聽了秦廣東的話低聲咳嗦了兩句,嘴里小聲提醒道。
“秦大人,此事………”
一揮衣袖,秦廣東義正言辭的打斷了他。
“此事你無需多言,若是不施以雷霆手段,豈不是讓宵小逍遙法外?我大燕顏面何在?”
那官員盯著手中的奏折看著奏折中最后的幾句話,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如何也咽不下去。
(先吃飯,晚上還有一章)
(然后日常求票啦,啦啦啦啦啦啦。)
(推薦票,月票,訂閱)
(撅屁股,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