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得及說話,那小眉頭不由皺了起來,隨即湊過小鼻子在沐長卿的身體四周使勁的聞了聞。
隨之略帶嫌棄的撇撇嘴。
“壞人,你干嘛去了?”
“你身上什么味道啊?難聞死了。”
難聞?
心中有些想笑,不過沐長卿還是板著臉一本正經回道。
“你還小,你不懂,等你長大一些,你就知道這味道的個中美妙了。”
說罷沐長卿大笑一聲前去里屋換衣服去了。
身上全是那妖精留下的味道,若不及時清理,等花姬那小妮子回來還不知道怎么心生間隙呢。
她可不是憨憨這個幼雛什么都不懂。
看著那壞人消失的背影,憨憨使勁的呸呸了兩下,小臉上逐漸爬上一層明媚的紅暈。
“什么還小,真以為本姑娘不知道你干嘛去了?”
“大白天的,真是不知廉恥。”
“壞胚子!!!”
“等本姑娘哪天坐鎮后宅,一定要好好改改你這壞人不良的風氣。”
說著搖頭晃腦的繼續爬回秋千上自顧玩耍去了。
日光漸漸落下帷幕,如今已經趨近七月底,再往后便是夏季之末了。
相比較于揚州那等地處南方之城來說,長安的溫度相對來說更加舒適一些。
沐長卿和憨憨在院中玩耍閑聊,俄而,院門被人輕輕敲響。
聽見動靜,沐長卿還以為是花姬回來了,隨即站起身來狐疑的嘀咕了一句。
“怎么回自己家還要敲門的?”
打開門,門口卻是一個陌生的小姑娘。
眼中擒著一抹好奇,沐長卿開口道。
“這位姑娘,你是不是找錯家了?”
“請問你是長安縣候么?”
“不錯,正是沐某。”
“那便沒錯了。”
那小姑娘點了點頭隨后取過一張請柬遞到他的手中。
“我家小姐請縣候晚上前去明月樓赴宴。”
憨憨本來沒有在意,聽著這話立馬坐不住了,忙不迭的跑到門口一臉敵視的盯著那人。
“你家小姐是誰?壞人今天沒空。”
那小姑娘說完也不理睬云芷溪,將請柬擱下掉頭就走。
“壞人,你不準去!”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狐媚子,怎么這么不知好歹。”
說著憨憨便要去搶沐長卿手中的請柬。
“別鬧,我看看是誰。”
既然知道自己的住所,這宴席主人應該是自己熟悉之人才對。
一手穩住那不安分使勁翻騰的云芷溪,一手將那請柬打開。
只見上面落款寫著三個端莊大氣的大字。
楚晚靈。
是她?
她為何突然如此正式的邀請自己赴宴?還是在明月樓?
云芷溪這時也看見了那落款的名字,手腳倒是不倒騰了,不過眼中的警惕卻是瞬間大盛。
要知道楚晚靈云芷溪可是見過的。
哪怕這個憨憨再心高氣傲,但是對于那個美的不像話的女人也生不出一絲的挑剔。
那女人怎么突然請壞人赴宴?
憨憨心里沒來由的有些警覺。
那娘們可不好對付啊。
要臉蛋有臉蛋,說是千秋無絕色絲毫不過分,身材也是一頂一的拔尖,身份也不比自己底,乃是皇親國戚,女皇表妹。
更別說那雄偉的事業線連秦老板都不遑多讓。
知道是熟人請客,自己沒理由攔著他不去,黑漆漆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轉動了幾下。
隨后云芷溪扯著沐長卿的袖子撒嬌道。
“壞人,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