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媚俯下身,將雪白蓮足伸進襪筒里,沿著水潤勻稱的小腿一直往大腿上根部抹去。
沐長卿的呼吸逐漸開始加重,喉嚨也開始變的發干。
(怕屏蔽,只能略微省略了)
“這襪子怎么穿上去和沒穿一樣?”
嘟囔了一句,秦老板拉了拉那過膝的黑絲,鼻尖哼了一聲。
還未帶有多余的動作,嬌軀已經被某個急不可耐的人撲在了床上,伴隨著撕拉的響聲,屋子里的氣溫逐漸升高。
“呀,你干嘛,都撕壞了。”
“要的就是這個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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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耳朵動了動,悠水那澆花的小手不由一頓,聽著耳畔那熟悉的哼吟聲,嘴角漸漸泛起一絲苦澀。
恰此時,憨憨和小雨一臉笑容的聯袂走了進來。
小雨剛要開口說話,與憨憨對視一眼,表情皆變的古怪起來。
不會吧?
又開始了?
“我,我先回房了。”
將水壺往小雨手上一擱,悠水逃也似的離開了現場。
雨停風歇,秦媚一臉滿足的軟在沐長卿的懷里,玉手輕輕的勾滑著他的胸膛。
“今天怎么這么不對勁的?”
“有嗎?”
回了一句,沐長卿這才說起正事。
“對了,給我拿些錢。”
“要多少?”
“一百五十萬兩。”
“多少?”
緩緩抬起頭來,秦媚懷疑自己聽錯了。
“一百五十萬兩。”
沐長卿再次說了一句。
這下秦媚不得不清醒了,也顧不得享受那事后的余韻了。
這廝要這么多錢干嘛?
以他如今的身份即便是逛窯子把整個長安城的青樓姑娘都睡了也花不了這么多錢吧?
甚至極有可能還帶回來不少。
而且這么大一筆錢他作何用處?
難不成是為了討好某個狐貍精?
想到這秦媚的俏臉刷的一下就冷了下來。
“沒錢,家里就幾百兩銀子了,你愛要不要。”
在那渾圓處拍了一把,沐長卿一臉無語。
“想啥呢,是女皇問我借錢,如今朝廷國庫空虛,銀錢短缺,女皇既然都開口了,這事咱們還能拒絕不成?”
“若是引得皇室妒忌,那才是得不償失。”
原來如此,秦媚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干嘛說話大喘氣,直接說要錢干嘛不就好了。”
隨后又有些擔憂道。
“那女皇借了錢會不會不還啊?”
“她敢!”
“瞧你得瑟的,不還你還能拿她怎么樣啊?”
我是沒辦法拿她怎么樣,但是我可以找她表妹算賬啊。
畢竟這錢是她表妹出面借的,沒錢還,那就拿人抵債。
大不了虧就虧一點。
銀錢一事搞定,天色也逐漸暗了下來,秦媚懶洋洋的趴在床上也懶得動彈了。
沐長卿也知道今天道具的加成之下自己過于勇猛了一些,將被子蓋好,在她嬌嫩的唇上吻了一下,這才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剛剛打開門,腳還沒邁出去,一旁便鬼鬼祟祟的伸出一雙手來。
“壞人,你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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