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院清幽,一家三口坐在院中溫馨的吃著晚飯。
月影婆娑,將樹抄,花石,吊籠,映照著美輪美奐。
夜風悠揚,伴隨著憨憨那不時嬌蠻的膩歪聲在院中逐漸飄遠。
對于沐長卿準備的泥人小禮物,花姬自然是欣喜萬分的,甚至可以說只要是沐長卿送的,哪怕是一株再尋常不過的花束都能讓花姬喜悅半天。
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往往這些不經意間的小細節以及小驚喜才越發能夠觸動她們的心靈,讓她們的心湖泛起漣漪,目光看向心上人自然變得更加柔和。
吃下花姬夾過來的蔬菜,沐長卿開口道。
“怎么沒有看見雪姬和大當家?她們不是十多天前就回來了么?”
抿唇一笑,先是給憨憨溫柔的擦拭了一下嘴角的油澤,花姬這才緩緩回道。
“妹妹和柳師姐回了長安之后,第二天就去往天山了。”
天山?飄雪宮?
“妹妹此番在云國遇到了那幽水雅閣,而飄雪宮又素來與幽水雅閣不對付,此番那幽水雅閣突然在云國掀起波瀾,柳師姐自然需要將這事告知師父一下。”
“那師父可是如今的飄雪宮宮主?”
沐長卿又好奇的問了一句,花姬點了點頭。
說到這個飄雪宮的宮主,沐長卿不由想起鮮衣曾與自己說過的話,隨即皺眉詢問道。
“聽說那飄雪宮的宮主是大當家的娘親?此事真假?”
一聽這話,花姬的表情突然變的古怪起來,看了一眼沐長卿輕聲回道:“沐郎這話聽誰說的,師父怎么可能是柳師姐的娘親。”
嗯?不是?那鮮衣為何信誓旦旦的說那柳青乃是現任飄雪宮宮主的女兒,難不成此事還有其他方面的秘聞不成?
幽幽一嘆,花姬目露思念神色:“說起來,花姬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師父了,沐郎,過些日子我們回飄雪宮一趟好不好?”
沐長卿還沒回話,一旁埋頭干飯的憨憨先一步將小手舉得高高,手中還握著一只肥的流油的雞腿。
“我也要,我也要去。”
一把將那雞腿奪過來塞進嘴里,沐長卿笑道。
“行,等芷溪生辰過了,若是長安沒有什么緊要之事,我就陪你去一趟飄雪宮。”
話剛說完,桌下的小腿便被狠狠踹了一下。
也不搭理一旁那找畫面的憨憨,沐長卿又道。
“你不是在燕衛履職么?此番離開長安不礙事么?”
兀自白了一眼跟小孩子搶雞腿的沐長卿,又舉筷給憨憨夾了一只花姬這才柔聲道。
“如今長安城趨于安穩,燕衛也并沒有多少重要之事,跟陛下說清楚,離開一些時日并無關系的。”
那就行。
將此事定下,沐長卿也沒有再細問此事。
晚餐結束,時辰已經不早了。
陪著憨憨在院中玩鬧了一會,花姬洗刷完畢解開身上圍裙在屋內喊道。
“沐郎,天色不早了,該休息啦。”
聞言,憨憨立馬從秋千上蹦下來,如同一只受驚的兔子一般。
“壞人,本姑娘不要一個人睡。”
這事可就讓沐長卿為難了啊。
在下午見識過秦老板的風情之后,沐長卿心里可一直掛念著花姬穿上那黑絲是怎樣的絕美風景呢。
今夜自然不可能放過。
要不?
低頭往憨憨那小胳膊小腿上一瞧。
要不今夜還是三個人睡?
當然了,這話沐長卿可不能主動提起,那目的性未免太過強烈。
果然,憨憨見那壞人不回話,氣鼓鼓的跑到屋里搖著花姬的胳膊膩歪撒嬌著。
“花姬姐姐~”
有一可有二,幾次下來之后,相信花姬也會習慣了三個人大被同眠,到時候若是秦老板再加進來,或許抵觸心理也會降低許多。
當然了,憨憨這個僚機在其中發揮的作用也不可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