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愛酒之人,常年與酒相伴,僅憑這個味道便已經可以知道這酒的度數必然不低。
“沒有騙你吧?”
笑著給大當家沏了一杯酒,柳青也無絲毫扭捏,揚起白膩的頸項便一飲而下。
酒澤順著白皙的脖頸滴入領口之中,看的沐長卿是一陣眼熱。
說起來沐長卿前世也是愛酒之人,畢竟常年在商海浮沉沒有一身酒量也說不過去,只不過來到這個世界很少再飲酒罷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這個時代的美酒過于清淡了一些,飲來不夠痛快。
見大當家豪爽的直接對著壇子開吹,又想起近些日子的煩惱,沐長卿也不客氣的抱起另一個酒壇舍命陪君子了。
喝著喝著兩人逐漸有些上頭。
哪怕柳青本身酒量不低,不過這可是正宗的高純度糧食白酒,酒精度數不低,可不是她尋常時候喝的酒水可以相比。
不多時,兩壇酒已經見了低。
大當家仍不盡心,搖搖晃晃的又去冰窖中取來兩壇。
兩人也不廢話,繼續埋頭狂飲。
迷迷糊糊中,兩人的身影已經越靠越近。
看著近在咫尺嬌艷無比,紅霞遍布的俏臉,沐長卿下意識說道。
“大當家你真美。”
“哦。”
平淡的哦了一聲,柳青也沒有其他表示,攬著沐長卿的脖子繼續豪邁道。
“再來!”
“你還行不行了?”
咣當,又是酒壇子碰撞的聲音。
屋外雪樹搖曳,天地之間寂靜無聲。
昏黃的燭火之下,屋內的兩個人影越發重疊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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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青色從天際浮現,白晝升起。
大雪在昨夜便已經停止。
揉了揉昏脹的腦袋,沐長卿艱難的睜開眼睛。
下一秒,整個人卻入墜冰窖一般。
入眼是凌亂不堪的屋子,空壇子以及衣服東倒西歪的扔了一地。
屋子里還到處彌漫著濃郁的酒味。
懷里是一副成熟誘人的玉軀睡的正香。
從那玉軀之上遍布的清晰的吻痕可知,昨夜發生了怎樣激烈的戰斗。
嗯?
我特么干了什么?
沐長卿的大腦頓時進入了宕機。
就在這時,大當家哼吟一聲也睜開了眼睛,看清屋內的景象時也失神了片刻。
不過倒沒有到沐長卿呆滯的程度。
怔了半晌,柳青看了一眼一旁的沐長卿,隨即正常的起身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隨后想了想又走到床邊將那染著紅梅的床單揉成一團塞進懷里,這才走出門去。
臨了還不忘對著坐在床上發呆的沐長卿道了一句。
“今天宗門還要復試,別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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