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也不知道,自從在云國遇到他之后,她便三番五次的開始左右徒兒的思想,如今來到樓蘭之后,她的抗拒心理越發強烈,徒兒感覺再這樣下去她怕是要掙脫徒兒的束縛了。”
面色凝固,黑衣女子眉頭深皺,好半晌才遲疑道:“莫非與他有關?”
“徒兒也不知道。”
搖了搖頭,鮮衣那妖嬈的玉容之上滿是痛色。
“躺下。”
黑衣女子沉聲念了一句,鮮衣乖巧的躺在她的大腿上。
一邊玉指輕輕的按壓著鮮衣額頭上的穴位,黑衣女子一邊口里輕緩的說著復雜的語言。
聽著這些話語,鮮衣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仿若陷入了沉睡之中。
結果下一秒,眉心卻猛的皺起,玉容頓變,仿若正在夢中經歷什么特別痛苦的事。
“哼!”
一聲冷哼在車內響起,許是因為這滿是殺氣的哼聲,鮮衣才緩緩恢復了平靜。
迷迷糊糊中醒來,鮮衣抬頭便看到正在打坐的女子。
艱難的坐起身子,鮮衣遲疑道。
“師傅,徒兒睡了多久了?”
“你已經睡了一天了。”
什么?
玉手撩起車簾,只見那車外的天色已經悄然進入了黑夜。
明明感覺睡了不過盞茶功夫,竟然已經不知不覺已經從清晨睡到了黑夜。
黑衣女子站起身來:“為師這幾日還需要再去那沼澤之外一趟,一切按照原本計劃行事。”
“是。”
準備走出車外,黑衣女子又回頭緊緊的看了鮮衣一眼。
“若是再發現她有出來的跡象,及時離開他的身邊。”
“徒兒知曉。”
說罷,那黑衣女子不再留戀,趁著夜色一個驚鴻掠影遠去。
臨近夜幕。
天塹已經遙遙在望。
仿若巨獸一樣的鋼鐵堡壘矗立在沙漠的邊緣。
極難想象是怎樣的一種人力手段可以制造出這樣一座城堡。
月色之下,兩條長龍對著天塹緩緩而去。
“這娘們干嘛去了?”
“不是說要來找我的么?怎么一天了也不見個蹤影?”
沐長卿正嘀咕著,一陣香風掠過,鮮衣已經出現在了馬車之中。
下一瞬已經撲進了他的懷里,主動送上香吻。
“公子,鮮衣有事耽誤了一會,你不會怪我吧?”
懷中的玉人嫵媚冷艷,一顰一笑之間散發著妖嬈的美感。
大手落在那挺翹之上,沐長卿佯裝發怒:“讓本大爺等了這么久,你該當何罪?”
“嘻嘻。”
那酥癢的觸感不由讓鮮衣一顫,隨即玉手勾住沐長卿的脖子,媚眼如絲,在他的耳邊蠱惑道。
“公子,在馬車上鮮衣還沒試過呢?要不鮮衣給公子釋放釋放?”
沐長卿一秒攻功。
得,還是不招惹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