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云國女皇?一國天子?
怎么看都像個發情的小貓咪一樣啊。
“公子,先回鮮衣的營帳吧,鮮衣有話與你說呢。”
“你先回去,我與趙將軍還有一些事情商量,待會再去找你。”
二人旁若無人的撒著狗糧,吃吐了一旁的趙君潔幾人,那楚稚看向鮮衣的目光直欲噴火。
“那鮮衣等著公子。”
在沐長卿臉上輕輕一吻,鮮衣這才款款離去。
等到鮮衣離開,沐長卿這才轉身對著趙君潔開口道。
“趙將軍,觀那夏侯目與圣教教主,二人之見必有密謀,麻煩趙將軍通知手下將士密切留意今夜夏國大軍的動向,一旦有所動靜即刻派人通知我。”
“是,縣候。”
又與趙君潔商量了一番明日部署大軍的細節,沐長卿這才負手離開大營,對著云國的陣營走去。
還未走兩步,身后傳來一聲滿是復雜的聲響。
“你要去找她么?”
聽見聲音,沐長卿腳步一頓,停了下來。
回過頭便看見楚晚靈安靜的跟在他的身后,月色之下,篝火映照之中,她的玉容有一絲憔悴,鳳眸中帶著略微的恍惚。
好似已經幾天未曾睡個好覺。
“不錯。”
淡淡的道了一句,沐長卿平靜道。
“你,你不準去。”
努力的想要讓眼前之人離那個女人遠一些,可是以楚稚的詞匯量實在是有些為難她了,吞吞吐吐了半晌才勉強憋出一句。
“她,她沒安好心。”
一聽這話沐長卿頓時樂了。
“我說楚姑娘,誰對沐某好,沐某還是分的清的,哪怕她沒安好心,沐某也心甘情愿。”
丟下一句,沐長卿不愿多言,便準備邁步離開。
不過還未邁出腳,楚稚已經攔在了他的身前。
“你是不是還在怪我?”
“怪你?楚姑娘何出此言?”
抱胸冷冷一笑,沐長卿饒有興趣的看著攔在自己身前的女人。
其實吧,若論起來,沐長卿對楚晚靈確實很有好感,這個無可厚非,只不過這個女人過于傲嬌,讓沐長卿的一腔熱情盡付東流,反而覺得有些無趣起來。
眾所周知,女人傲嬌是一種病,一種讓你又愛又恨欲罷不能的病。
可是沐長卿呢,他這個人又不習慣慣著誰,適當的傲嬌任性是很可愛,可若是一味的以個人為中心那就有些讓人失了趣味。
所以這幾日與鮮衣的纏綿沐長卿也未曾沒有做給楚晚靈看的意思。
顯然,她急了。
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可是若是那偏愛的對象突然變成了另一個女人,另一個在容貌地位皆是不相上下的女人,那其中的反差可就讓人難以接受了。
楚稚就是其中極好的例子。
你說她傲嬌嘛?那是自然的。
長年累月的身份造就了她不會輕易的對別人吐露心聲,哪怕心中有所好感也不會像尋常女子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