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沐長卿回眸反問。
抽了抽嘴角,楚稚那白皙如玉的臉頰上,爬上了一抹憤慨,隨即似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豁出去道:“你,你親了我,就不想負責么?”
咦?
沐長卿一怔。
這話竟然能從這女人的嘴里說出來?
實在是過于蹊蹺。
嘴角擒著一抹微笑,沐長卿調侃道:“這話,是不是有人教你的?”
“胡說!”
被揭穿心思,楚稚忙嬌叱回道,玉容驚怒混合著羞憤又瞥向眼前之人那戲弄的笑意,連忙向一旁閃躲了下,嘴上還繼續逞強:“你,你既然親了我,那就不能再去找那個女人。”
這他娘的是什么道理?
沐長卿心中想笑。
月色之下。
隨著楚稚的這句話,黑暗中的氣氛頓時就變得旖旎,有趣起來。
“你說我親了你,有什么證據?”
證據?
這還要證據?
聽了這話,楚稚恨不得咬死眼前這無禮之人,這人的臉皮難不成是城墻筑的不成?
怎會如此之厚?
“除非你現在讓我親一下,那便算是了。”
聞言,楚稚目光羞憤欲死,容色又紅又白,窘迫地將螓首偏轉一旁,嗔罵道:“真是個無恥淫徒!”
好了。
自此,沐長卿在這個傲嬌的女人口中又多了一個稱呼。
繼大膽之人,無禮之人,登徒子之后,又多了一個無恥淫徒的稱號。
傳聞集齊七個稱號便可以解鎖另類的姿勢。
咳咳,言歸正傳。
沐長卿望著黑夜中楚晚靈那嗔怒的模樣,竟頗覺得有些可愛。
想了想還是攤手道:“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接著邁步抽身離開。
身后的女人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目光呆滯的看著沐長卿逐漸走遠。
忽而忍不住出聲道。
“你,你等一下!”
(在外面剛剛回到家。)
(讓諸君久等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