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德麻衣不解,她和蘇恩曦昨天還在西伯利亞。
“你們之前想的沒錯,的確是讓你們來當保姆的,學院動用了冰下的老人,但說實話并不靠譜,我只是想看看太子會不會有動作。”
路鳴澤飲下杯中的清酒,“也不用緊張,你們當成是在度假就好,我也準備下新的推銷業務。”
酒德麻衣和蘇恩曦還想問些什么,但卻發現對面已經沒人了,水波不曾蕩漾,就像從未有人來過。
…………
喧鬧的賭場內,陸晨提著銀質的箱子走向一個男人。
計劃有變,他本來也不會賭博,只能玩些最簡單的猜單雙。
但對于現在的他來說,想要猜中單雙簡直像是玩一樣。
芬格爾師兄曾經說過,他只要帶一塊美金去拉斯維加斯,賭單雙,每次都贏,連贏二十八次,他就會贏得整個城市。
在這里他不需要贏二十八次,因為船長根本沒有那么多的財富。
而現在他也不需要玩這種無聊的游戲了,他找到了執行部提供的目標,這里的“船長”
之前他在大廳和甲板晃了一圈,沒見到對方,想必是在什么隱蔽的地方。
“這位先生,有什么我能為您效勞的嗎?”
船長彬彬有禮的問道。
陸晨單刀直入,“我想見見這里的船長。”
船長指了指自己的帽子,“你找對人了,在下薩沙.雷巴爾科,就是這艘YAMAL號的船長。”
陸晨搖搖頭,“我要見的是這里真正的船長。”
薩沙眼中閃過一絲警惕,但還是敷衍道:“一艘船當然只有一位船長。”
陸晨拿起自己的手機,看了眼,“你的真名是亞歷山大.雷巴爾科,曾是俄羅斯聯邦安全局阿爾法特種部隊的少校,二零零一年退役后受雇于這艘船真正的船長……”
陸晨面色平淡的敘述著對方的信息,亞歷山大聽到這些,臉色大變。
他下意識的想要對眼前年輕的男人發起進攻,可他身體才剛剛彎曲前傾,就停了下來……因為對方抬頭淡淡的瞥了自己一眼。
長年在戰場上鍛煉出的敏銳直感告訴他,如果他出手,下場會很慘。
他不知道為什么,但這個仿佛還是少年人的男子,帶給他巨大的壓力,被對方目光鎖定的一瞬,他的心臟幾乎停止跳動。
“我來自卡塞爾學院,真正的船長或許聽說過,帶我去見他。”
陸晨的聲調沒有起伏,平淡的語氣就像是在下令。
“學院?”
亞歷山大看著陸晨,看對方的年紀,莫非還只是學生,可什么樣的學院才能培養出這樣可怕的人?
但他在對方的眼神下,還是讓步了,“這艘船上有著規矩,賭的最大的人才可以見到船長,你的錢或許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