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的鐘離老實巴交的傾聽著詩人的抱怨,關切的揣摩著對方瘋言瘋語下的深意,完全沒有想到神明也會出現「發酒瘋」的情況。
在短暫交談后,溫迪非要拉著鐘離在天上飛幾圈,看在對方已經喝得昏天黑地的份兒上,帝君冷著臉勉強陪對方在高天上搖搖晃晃地做著無規則運動。
誰料落地時,飛得暈頭轉向的溫迪便成功把喝下去的酒全都吐在了鐘離的衣服上。
這可是彌怒親手為他縫制的衣物!
自此之后,鐘離只要在璃月見到溫迪,就必定會問清對方是否有政務上問題需要幫助,得到否定的回答后便會告誡溫迪好好履行教導人類的職責,最后順手把不干正事的詩人扔回蒙德老家。
只可惜如今法瑪斯在場,鐘離顯然不能當著少年的面把溫迪扔回蒙德,何況先前在璃月戰場上溫迪也算是勞苦功高,若不是他托舉著璃月的天穹,港城受到的傷害肯定會比現在更大。
所以面對溫迪迫切的問詢時,鐘離也只是抱著胳膊,用金眸注視著滿臉期待的吟游詩人,無奈的反問:
“……你覺得呢?”
明明退休是件多么值得慶賀的事,怎么到他這兒就變得這么復雜?
罷了,往后這種事還是留給凝光去算計吧,他就安心當個普通的往生堂客卿,咱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
鐘離下定決心要裝傻充愣,法瑪斯同樣頗感無語的扶額,盯著在鐘離面前問東問西的小詩人背影,而旅行者與派蒙也因為鐘離的反問而調轉了視線,眾人的目光齊齊聚集在溫迪身上。
“咳咳,你們都看我干嘛?”
見到鐘離那副硬邦邦的模樣,自知與好酒無緣的溫迪撇了撇嘴,遺憾的轉過頭來,“好吧好吧……我這次來璃月,是真的有很嚴肅的事要告訴你們哦。”
“是嗎?”
派蒙翻了個白眼,昂著腦袋露出懷疑的神色,但旅行者難得從溫迪嘴里聽到「嚴肅」兩字,還是稍稍端正了態度,做出側耳傾聽的模樣。
“當然!”溫迪清了清嗓子,向著眾人展開懷抱,然后抬手按著胸前的小領結,“本詩人昨晚在酒館里夜觀天象,發現象征著【鹽母】赫烏莉亞的命星再度明亮,而星象升起的地方正是璃月地界上空。”
“為了同僚之間的友誼,我當然應該來璃月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溫迪給出的理由相當合乎邏輯,就連鐘離在聽到赫烏莉亞的名字時也忍不住垂眸深思,而派蒙的關注點卻在溫迪所說的夜觀天象上:
“誒?原來溫迪也和莫娜小姐一樣,會使用占星術嗎?”
“哼哼……那當然,酒館里天南地北的客人那么多,我可是跟著學了好幾手。”
小詩人頗為自傲的點頭,而法瑪斯則是立刻想到了那封帶有蒲公英花簇的信。
溫迪這家伙,信件里寫著什么滿懷期待的風精靈對史萊姆勇者的邀約,但其實來到璃月的目標與摩拉克斯別無二致。
皆是為了那「死而復生」的鹽之魔神,赫烏莉亞。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