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瑪斯輕嗤著拍開他的手,耳尖卻泛起薄紅:“勉勉強強吧,璃月的糖經不得火烤……”
話音未落,溫迪直接將糖人咬在了齒間,踮著腳朝法瑪斯的臉湊過來,琥珀色的糖碎沾在他唇上亮晶晶的:“是嗎那要不要試試什么時候會融化“
鐘離面無表情的看著兩神之間的互動,好在旅行者和派蒙的注意力還在天上的飛鳶和云先生的戲腔上,絲毫沒有發現身畔的曖昧氣氛。
唯有托克舉著糖畫和滿懷的玩具跑來,恰好撞到法瑪斯的腰間。
溫迪順勢往前邁了半步,兩人發梢交纏的瞬間,孩子手中的糖畫恰好映出他們重迭的影子。
人擠人的集市里,法瑪斯和溫迪的行徑幾乎沒有引起除鐘離外任何人的注意,但即使有璃月人瞧見了,恐怕也不會多說什么。
畢竟港城本就是因為極強的包容性和地理位置上的優越性,才吸引了大量的外國客商來此定居貿易。
“哥哥的信里從沒說過這些……”
托克攥著巖龍蜥糖畫呢喃,藍眼睛被漫天金雨映得發亮。
成功驗證口腔溫度足以讓糖畫融化的法瑪斯將手指扣在溫迪的指間,同樣抬頭望著天衡山巔的古老陣法,赤瞳中躍動著浮光掠影。
那些被巖槍釘入地脈的魔神殘念,此刻竟也化作點點星芒,混在萬家燈火里溫柔俯視人間。
鐘離帶著托克,法瑪斯拉著溫迪,四人繼續朝集市深處走,全然沒有注意到旅行者和派蒙已經被他們落在了身后。
等到手里舉著黏糕的派蒙從賣小吃的攤位周圍擠出來,原本該駐足在糖畫攤前的鐘離和法瑪斯卻早已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糟了!法瑪斯他們人呢”
派蒙飛到半空中轉了一大圈,發現幾人不知所蹤跡后,就連手里的糖糕都沒那么香了。
旅行者同樣踮腳張望,但街上除了摩肩接踵的游人商客,什么都看不到,就連鐘離和法瑪斯身上偶爾殘留的元素力也被濃重的人氣打散。
“還不是怪你非要買第三份椒鹽天衡螺串!”
旅行者撇撇嘴,派蒙急得在空中直打轉,發梢同樣溢出些許星空般的光粒。
但少女顯然沒有派蒙想象中的急切,而是將木簽上的最后一塊螺肉咬進嘴里,然后指了指南碼頭船廠的方向:
“在進入集市前鐘離先生就提醒過我們,如果不慎走散了,就到碼頭的船廠前集合。”
“當時你忙著數袋子里的摩拉,根本就沒注意聽。”
少女隨手將竹簽扔進垃圾桶里,而聽到這番話的派蒙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腦勺。
“是,是嗎”
“那我們快追上去!”
派蒙抓住旅行者身后的飄帶往前沖,但很快兩女就因為集市上一場奇怪的爭吵而停了下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