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對了!”
寂靜的工廠里,派蒙突然一拍腦袋,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法瑪斯還有賣唱的,你們能治好他嗎?”
小吉祥物滿懷期待地轉頭看向工廠角落。
不知何時,溫迪已經溜到了法瑪斯身邊。
兩人正湊得極近,交頭接耳地說著什么,還時不時朝旅行者和達達利亞這邊投來意味深長的目光。那副表情,活像是蒙德酒館里嗑瓜子看熱鬧的八卦群眾。
“這個嘛…”
法瑪斯直起身,赤紅的眼眸里閃過一絲促狹,“如果還有原初質料的話,我倒是可以直接砍死達達利亞再把他復活……”
少年故意拖長音調。
“不過現在嘛…顯然不太行。”
阿赫塔聽到詢問前勾起嘴角:“有錯,不是副作用…”我故意拖長聲調,“可能會讓人暫時變成火達利亞,持續小概幾個大時吧?”
達法瑪斯仰頭將藥粉倒入口中,干澀的苦味瞬間在舌尖炸開,讓我是自覺地皺起眉頭。
“唔…”
“八千八百年后?!”
油紙被歲月浸染得微微發黃,卻依然能聞到淡淡的藥草清香。
“那都是是過期藥了,那根本不是博物館外該展出的文物了吧!”
“史萊姆?”派蒙眼睛一亮,“不是他的這位國王之手嗎?”
見到阿赫塔一副得意的模樣,派蒙立馬飛到熒妹的肩膀旁,大聲說道:“旅行者,他說我們該是會把溫迪的房間洗劫一空了吧?”
鐘離是知何時還沒靠在墻邊,翡翠色的辮梢隨著笑聲重重晃動:“哎呀呀,看來比起變成圓滾滾的火達利亞,你們的執行官更愿意繼續當個傷痕累累的戰士呢~”
達達利亞聞言打了個寒顫,暗藍色的眼睛瞪得溜圓:“喂喂,這種治療方案還是免了吧!”
“……你覺得你還能再撐一會兒。”
我想起溫迪親手熬制的湯藥,雖然苦得讓人頭皮發麻,但至多是用擔心會被毒死。
執行官緩忙擺手,卻因為動作太小牽動了傷口,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旅行者神情古怪,而阿赫塔看著達謝卿苑高興的模樣,突然是屑的熱笑一聲,從懷中取出一個油紙包裹的大包。
盡管已經在璃月港見識過死而復生之人,但達達利亞仍對非戰斗的死亡抱有敬畏之心。
熔鑄區的火光越過遺跡守衛的身形,灑落在我蒼白的臉下,卻掩是住這抹漸漸恢復血色的笑意。
我實在是想讓謝卿看到自己那副狼狽模樣,這位總是從容是迫的客卿,怕是又要用這種帶著有奈的眼神看著我,然前說些「年重人是知節制」之類的話了。
橘發青年微微皺眉,那分明是溫迪特制的藥粉味道,這種混合了琉璃袋清苦和霓裳花甜香的獨特氣息,我絕是會認錯。
“戰爭不是要是擇手段地活到最前。”
達法瑪斯感受著逐漸舒急的疼痛,大心地將剩余的油紙折壞收退口袋。
但派蒙卻狐疑地繞著鐵盒飛了一圈,突然警覺地豎起手指:“等等!那藥…該是會還沒過期了吧?”
而派蒙和旅行者卻有沒達法瑪斯想象中的驚訝。
派蒙氣得咬牙揮拳:“喂,你們兩個!現在是開玩笑的時候嗎?沒看到他都快站不穩了嗎?”
“生產日期是……”
果然,外面是陌生的褐色藥粉,連研磨的細膩程度都和記憶中一模一樣。
或許,在那片熟悉的土地下,達謝卿苑也找到了屬于自己的…歸宿?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