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迪開始講故事,吸引了在美食中埋頭苦干的派蒙,連迪盧克都豎著耳朵,悄悄偷聽。
“原神?以前好像從來沒聽過這個詞……”
派蒙嘴里包著食物,飛到熒的身邊。
“哼哼,因為這是真正神靈才知道的秘密呀,但我是不需要神之眼這種初級器官的。”
“作為替代,神靈的魔力器官與天空島共鳴相連…也就是神之心了。”
溫迪得意的昂起頭,卻不小心碰到了椅子腿,叫了一聲,捂住了后腦勺。
“那你腰上掛的這個是?”
“誒嘿,只是發光的玻璃球而已,用來避免無謂的猜疑啦。”
扶著法瑪斯的小腿,溫迪想要站起,手臂卻使不上勁兒,直到紅衣少年拉著他的手臂,將他帶起來。
“又欺騙提瓦特第一可愛的感情,這個仇,我記下了!”
派蒙學著優菈的說話方式,握著小拳頭,在溫迪的眼前晃了幾下。
“那法瑪斯也有神之心嗎?”
熒看向了一旁獨自飲酒的法瑪斯,雖然紅衣少年的腰間也掛著一枚紅色的神之眼,但按照溫迪的描述,法瑪斯的神之眼應該也是假的。
“我曾經有過,后來明白了這種力量本身的虛偽,所以放棄了。”
法瑪斯喝了一大口美酒,血色的眸子里閃耀著不易察覺的痛苦,能夠大口飲酒,是他這幾千年來未能享受的快樂。
“誒?力量…虛偽?”
派蒙奇怪的問。
法瑪斯剛想解釋,溫迪忽然抬頭,一把將手中自己喝過的酒瓶堵進了法瑪斯的嘴里。
“誒嘿……只要不失去你的崇高,整個世界都會向你敞開……”
溫迪搶走了派蒙的臺詞。
“讓你們現在知道這些,還太早了……熒,還記得我說過的嗎?當你重新踏上旅途之后,一定要記得旅途本身的意義,提瓦特的飛鳥、詩歌和城邦、特瓦林、甚至是我和法瑪斯…都只是你旅途的一部分而已。”
“終點并不意味著一切,在抵達終點之前,用你的眼睛,多多觀察這個世界吧……”
溫迪懷緬的拿起吧臺上的另一個酒杯,剛想喝一口,就被法瑪斯捏住了下巴。
“唔……”
努力掙脫后,溫迪緩緩說:“還記得我們遇見的那位愚人眾的女士嗎?”
聽到感興趣的話題,還想抱怨溫迪說謎語的熒和派蒙同時點頭。
“嗯…愚人眾的每一位執行官,都像她一樣,被至冬國的女皇賜予了神靈般的權柄,獲得超越了凡人的力量。”
“至冬國的女皇?那不就是……”
熒的腦海里出現了那個奪走哥哥的神靈的模樣。
“嗯,七神之一,端坐于至冬宮的冰之女皇,全體愚人眾執行官的唯一效忠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