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異教徒。”威塞克斯的貴族們聽著那可怕的聲音,臉色變得有些蒼白,但是驕傲令他們不得不強打著精神,盡量的表現出了無所謂的神情,用略帶顫抖沙啞的聲音咒罵著,仿佛只有在咒罵聲中,他們才能夠獲得勇氣。
于此同時
阿爾弗雷德也聽見了來自維京人的挑釁,他輕輕皺了皺眉頭,站在帳篷中,任憑侍從小心翼翼的為他穿戴著盔甲,并沒有因此而著急,反而像是在自己王庭之中般。
可是,為阿爾弗雷德穿戴盔甲的侍從卻有些心慌,他被那來自維京人的吵雜聲音所影響,是不是的會偏過頭去,看一看帳篷外的情況,就像是下一刻,那些可怕的維京人就會殺入一般。
“集中精神,神曾經告訴我們,專注一件事才是正道。”阿爾弗雷德敏銳的察覺到了自己侍從的慌亂,他褐色的眼眸看向了侍從,淡淡的對他說道。
“對不起陛下。”這名侍從來自于麥西亞的貴族家族,雖然他是麥西亞人,但是對阿爾弗雷德到是忠心耿耿。
阿爾福雷德微微點了點頭,他柔順的麻褐色長發晃動了一下的同時,伸手接過了侍從遞過來的頭盔,這是一頂威塞克斯人的傳統盔甲,尖尖的頂部,以鐵片和皮革組合而成,還有一整片的用皮革制作而成的護頸。
“陛下,您不害怕嗎”侍從布滿雀斑的臉上,還是忍不住的露出了恐懼的神色,他很擔心的對阿爾弗雷德說道。
“當然害怕,我們面對的是有史以來最殘酷的對手。”阿爾弗雷德用兩只手抱著頭盔,他輕聲對侍從說道,而臉上卻顯得十分的平靜。
當阿爾弗雷德說完后,他便將頭盔戴在了自己頭上,掛在腰間的劍,隨著他的動作輕拍大腿外側,發出了清脆的當啷聲。
“陛下。”侍從吞了吞唾沫,作為一名侍從他只有一件簡單的皮革甲,在皮革甲外套著象征了威塞克斯王國的紋章掛袍,當然除了盔甲外,他的腰間還別著一柄短劍,以用來保衛自己的君主。
“愿上帝保佑你。”阿爾弗雷德回頭看了一眼小侍從,嘴角輕揚了一下,隨即這一絲笑意就如同劃過水面的痕跡般消失。
當阿爾福雷德踏出帳篷的時候,全副武裝的將領們已經整裝待發,他們耐心的等待著自己君主的出現。
而看見阿爾弗雷德那消瘦的身姿出現的時候,所有人都紛紛向他鞠躬行禮,盔甲摩擦的聲音如同潮水般響起。
此時
阿爾弗雷德本能的抬起頭,看了一眼云層厚重的天空,那烏云就像是籠罩在了所有人心頭上一般,他忍不住的說道“上帝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