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點。”但是烏爾夫卻沒有一點阻止的意思,本來他就對這些親隨戰士的傲慢無禮不爽,雖說自己準備投靠白衫哈夫丹或者古茨倫這樣的維京王者,可是也絕不是以犧牲自己尊嚴為代價。
“好啊,我們諾斯人的宴會怎么會沒有打斗呢。”東弗里斯蘭伯爵興奮的用酒杯敲擊著木桌,在他的帶動下,所有人都開始敲擊起了桌子,發出了彭彭的聲響。
“怎么回事?”正在與薩福克伯爵商量籌備新的士兵事宜的古茨倫詫異的看著大廳之中,只見烏爾夫和親隨戰士已經脫掉了上衣,露出了結實的身體,他們各自手拿著圓盾和劍,大廳中的木桌已經被移動到了兩旁,留出一片空地。
“噢。”古茨倫的身體陷在舒服的木椅之中,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辮,看著瓦格斯的那強健的身體,頓時眼睛一亮,沒想到在這里居然還隱藏著如此壯碩的戰士,倒是不虛此行。
“哦嗚~。”親隨戰士垂著兩條長長的胡子辮子,他身體微微下沉,將重心向下,手中的圓盾牢牢的擋住身體。
“乒~~。”瓦格斯依舊大開大合,他手持圓盾和鐵劍,猛地砸向親隨戰士,鐵劍擊中圓盾發出了砰砰的聲響,巨大的聲音在大廳中回蕩著。
“哦~~。”一旁觀戰的天主教廷臣們都忍不住的捂住了胸口,他們看著這些在宴會中盡情搏殺的維京人,不由為他們的野蠻而感到恐懼。
只有伯爵夫人不再像往常一樣不屑一顧,她看著兩名強壯的諾斯戰士相互搏殺,毫不留情,劍鋒擦過他們的皮膚,血液在四周飛濺,但是戰士們卻毫不在乎,這情景令她想起了在春之祭祀中與那位不知名少女的糾纏,如此的圖窮匕見,如此的原始純粹。
“噢噢噢~~。”瓦格斯不停的進攻著,但是那位親隨戰士卻像是一頭老烏龜,穩穩的躲在圓盾之后,只是偶爾刺出自己的長劍,這樣的打法令瓦格斯感到氣餒。
“瓦格斯,注意保持體力。”烏爾夫抱著雙臂仔細觀察著親隨戰士,頓時感覺老練的戰士不一般,雖然看似很茍的戰斗技巧,但事實上在戰場上極為實用,他在等待瓦格斯把體力耗費差不多的時候,再猛出一擊。
“唔。”瓦格斯聽了烏爾夫的話,頓時一愣,如果是以前的話他絕對不會把任何人的話放在心上,但是現在烏爾夫的話卻不能不聽,他立即開始收縮戰斗,保持體力。
“哼。”親隨戰士看了一眼旁邊的烏爾夫,心中大為不滿,烏爾夫居然一下子就看穿了他的戰斗技巧,現在瓦格斯不再大開大合,倒是令他有些棘手,不過對于自己戰斗技巧很有自信的親隨戰士,開始轉變作戰方式。
劍與劍敲擊,盾牌與盾牌撞擊再一起,瓦格斯和親隨戰士的戰斗逐漸的進入焦灼狀態,所有如都看得出來,親隨戰士戰斗技巧嫻熟,那是再無數次戰斗血海中磨練出來的,而瓦格斯也不簡單,這位強壯的戰士竟然一點都不輸給親隨戰士。
“好。”古茨倫看見這一幕,知道如果再不制止的話,恐怕下一步兩人中必有一死,于是站起身來,拍著手說道。
“不錯,打得好。”
“真是了不起。”
古茨倫的拍手,使得其他人也鼓起掌來,他們認可了瓦格斯的戰斗技巧,這突然的一幕打斷了戰斗。
“瓦格斯。”烏爾夫將手中的酒杯遞給了瓦格斯,里面甘醇的麥芽酒正好解渴。
“這是誰?”古茨倫對身邊的薩福克伯爵詢問道。
“這位是東哈馬爾領主的勇士瓦格斯。”薩福克伯爵連忙對古茨倫說道。
“東哈馬爾?”古茨倫微微皺起眉頭,他好像沒怎么聽說過這個地方。
“噢,是鐵骨比約恩的封臣。”薩福克伯爵對古茨倫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