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呼~~~。“
看見一位披著熊皮的狂戰士登上了木橋,維京戰士們不由的發出了維京怒吼,為這位勇敢的戰士吶喊加油。
“乒,乒,乒~~。“盧瑟雙手握著戰錘,踏著笨重的腳步,踩過了前面被斬殺的諾斯人的鮮血,朝著冠軍騎士猛沖過去。
“安格,去把酒給我溫一下。“此時,觀戰的烏爾夫目光盯著木橋上的戰斗,澎湃的心久久不能平息,他不由的對身邊的安格吩咐道。
“溫酒?“安格十分詫異,要知道諾斯人可沒有喝溫酒的習慣,完全無法理解烏爾夫話中的梗。
“噢噢噢~~乒~~~。“盧瑟手持戰錘猛地敲向冠軍騎士,冠軍騎士沒想到對方居然會用鐵錘這么生猛,而又難以駕馭的武器,他急忙抬起手中的大劍,清脆的碰撞聲響起,騎士只覺得虎口到手臂都發麻。
“哦嗚~~。“但是陷入狂性的盧瑟根本不給冠軍騎士反應的機會,他拿起手中的戰錘猛烈的敲擊過去,根本不給冠軍騎士喘息的機會。
“噢噗~~。“冠軍騎士來不及用劍格擋,硬生生的用胸口接了一錘,但是他沒想到面對斧頭都無法劈破的盔甲,在被戰錘敲擊上后,頓時只覺得胸露一麻,口中一甜,竟然噴出了鮮血。
戰錘的劈壞方式不是靠鋒利的劍刃,而是沉重的內傷,即使是裝備精良,有韌性的鱗甲,也無法抵擋這種鈍器的攻擊。
“唔,可惡。“但是冠軍騎士到底是久經戰陣,他急忙退后一步,躲開了盧瑟發狂的攻擊,接著反手抄起手中的大劍,一下劈砍在了盧瑟身上。
“彭~~。“但是沒想到騎士手中那戰無不勝的鋒利大劍,擊中了盧瑟身上的皮革甲的時候,竟然只是發出了悶響,就像是砍中了一塊木頭般。
“不,不可能,這是怎么回事?“冠軍騎士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劍即使是劈砍一套鎖子甲,也能將其砍碎。
“滴答,滴答~~。“忽然,冠軍騎士發現盧瑟的腳下橋面,竟然濕漉漉一片,仔細觀看才發現水從盧瑟的身上流淌下去。
“是水,你居然把皮革甲上浸泡了水。“冠軍騎士極為震驚,要知道皮革甲本身就足夠重的話,如果浸泡水后,會變得極為笨重,可是盧瑟卻穿戴著泡水的皮革甲,硬生生的與自己對砍。
“盎撒人,去死吧!“盧瑟的眼中早已赤紅一片,他根本沒聽冠軍騎士在說什么,掄起了手中的戰錘,狠狠的敲在了冠軍騎士的鐵盔上。
“乒~~。“一聲清脆,冠軍騎士被擊中后,頓時暈到在橋面上,而盧瑟并沒有放棄攻擊,他沖上前,舉起手中的錘,猛地砸向冠軍騎士。
“哦嗚~~。“一下一下的敲擊聲在橋上響起,周圍的人們仿佛站在一座鐵匠鋪前,鮮血從盔甲縫隙處流淌而出,騎士的盔甲上裂縫斑斑,上面凹下去了一塊。
“贏了。“看見這一幕,烏爾夫等人算是松了一口氣,而這時候安格將一個皮囊遞給了烏爾夫。
“唔,酒尚溫。“烏爾夫接過了皮囊,摸了摸上面的溫度,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