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伊薩克睜大眼睛,看著擺放在房屋中央的一塊沙盤,他從來沒有見識過如此精細的地圖,用小木塊制作的碉堡模型遍布,還有幾個舉著斧頭的精致小木頭人,很明顯代表了侵入不列顛的維京人。
“這里是整個威塞克斯的心臟,本來你這樣的謀臣都不能夠靠近的,但是陛下認為你的謀略很有用,所有特許。“軍事總管笑了,他對伊薩克說道。
“唔。“伊塞克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眼前的一切都顯得很奇妙。
“伊薩克,你知道我的王宮曾經是羅馬帝國的市政廳,其實羅馬人的軍事技術遠遠的超過了我們,這里是我的哥哥發現的,包括這面地圖,也是羅馬人留下的,我們只是修繕和增加了一些東西。“阿爾弗雷德轉過身來,他沒有穿自己華麗的國王服飾,一身灰色貼身的夾克衫,以及盎撒長褲。
“羅馬帝國的遺產?“伊薩克深吸了一口氣,心臟劇烈的跳動著,傳說中的羅馬帝國留下的東西,居然就這樣呈現在他面前,而同時他想到了一件事。
阿爾弗雷德做出了悲天憫人的和平協議,其實是為了應對哈夫丹軍隊南侵的舉措,為了不被古茨倫發現威塞克斯的危險境地,阿爾弗雷德甚至不惜欺騙自己的廷臣們。
“想要達到目的,有時候我們必須連自己人也欺騙,事實上當古茨倫開始撤入城堡中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得到了哈夫丹養子的消息,相比于古茨倫那個瘋子才更可怕。”軍事總管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他拿起了一枚涂色的維京人小木人,對伊薩克說道。
“我知道,許多人說哈夫丹的養子是個喜歡血祭的瘋子,就連維京人自己都十分的懼怕他。”伊薩克也有自己的情報來源,對于這位血腥之子如雷貫耳。
“瘋狂血腥,鐘愛血祭,屠殺俘虜祭祀北方偽神。”阿爾弗雷德臉上露出了厭惡的神色,他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雜種踏入自己的領地。
“我明白了,雖然古茨倫當時處于劣勢,但是我們的處境更加的危險,陛下您做得對,是我沒有掌握完全的情報,這是我作為謀臣的失誤。”伊薩克的眼睛變得清澈起來,他深深的向阿爾弗雷德鞠躬行禮后說道。
“看吧,我說他是個聰明人。”軍事總管的嘴角上揚,他看了一眼阿爾弗雷德說道。
“你能理解太好了,不過古茨倫的軍隊還是個威脅,我們必須要監視他們履行和平協議。”阿爾弗雷德并沒有因為被伊薩克懷疑,被其他人誤會而動容,他十分平淡的對伊薩克說道。
“陛下,請放心好了,我會緊緊盯住古茨倫的。”伊薩克得知了阿爾弗雷德的計劃后,心中的石頭似乎也放下了,他立即對阿爾弗雷德說道。
“很好。”阿爾弗雷德微微點頭,接著轉過身看著面前那一副巨大的不列顛地圖,他的眼神變得迷離起來,而目光不由的落在了不列顛的座邊角落上。
“呼呼呼呼~~。”一陣劇烈喘息聲響起,華麗的大木床似乎支撐不住般發出嘎吱聲,接著一聲男人的沉悶喘息。
“唔。”一雙女人的白皙的手從男人的背上松開,她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殿下,我的服務還滿意吧?“男人連忙笑著問道。
“哼,真是糟糕透了,還不如讓一匹馬來干我。“女人厭惡的將男人推開,她抓起床邊的衣服披在身上,凹凸豐滿的身軀幾乎掩蓋不住。
“我,對不起殿下。“男人急忙道歉,但是女人卻已經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男人連忙抓起了自己的侍從服捂住逃走。
“這群笨蛋,難道就有沒有更野性,更有魅力的男人嗎?”從床上起身的正是此時康沃爾的實際統治者羅特里德公主,在與伊薩克聯手干掉了康沃爾國王后,她便成了整個宮廷的統治者。
當然作為一個寡婦來說,寂寞是難免的,因此從貴族到侍從沒有她不勾搭上的,但是卻還是無法排解心中的苦悶。
“哆哆哆~~。”忽然一陣敲門聲響起,羅特里德公主微皺眉頭,此時是誰前來打攪自己。
但是她知道膽敢此時來敲自己臥室門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仆人,一種是上過自己的重臣,于是她上前打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