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安站了起來,微微一笑:“我沒讀過大學,也沒在什么公司上過班,連最簡單的表格都不會做,我去你的公司能干什么?目前這樣就好,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你就跟我說。”
余美琳嘆了一口氣:“好吧,我們要是都去公司了,就沒人照顧小美了,孩子的成長也需要父親。”
破天荒的,李子安感覺到點夫妻聊天的感覺,不過也沒說什么,他又給她處理頭上的傷口。
他的金創膏處理這種傷口最為合適,遠比什么創傷膏有效,可惜他手邊沒有。
他心里琢磨著,沒事的時候要煉制一些常用的膏藥備著,以后工作室開張了也能用上,不能需要什么膏藥了才去煉制,那樣客戶的體驗就差了。
“你輕點,有點疼。”上消毒藥水的時候,余美琳的眉頭都皺成了一團。
李子安關切地道:“你不愿意去醫院檢查,要不我給你檢查一下吧,畢竟是大腦,萬一有點淤血什么的,突然發作會很危險。”
余美琳訝然道:“你給我檢查,你什么時候又學過醫了?”
李子安說道:“我師父是個方士,他教會了我很多東西,醫、卜、星、相,我都會一點,要不你讓我試試?”
“好啊,你試試吧。”余美琳很好奇李子安會怎么給她檢查身體,也想知道李子安所謂的醫術是什么樣的醫術。
李子安將雙手放在了余美琳的腦袋上,閉上了眼睛,意念集中,大惰隨身爐釋放出一絲絲真氣,順著他的雙臂匯聚與他的雙手之上。
他用十指逐寸按壓余美琳的頭部,注入真氣,真氣回爐。
他用的仍然是大惰摸骨術。
什么地方有病癥,不通暢,用這大惰摸骨術摸一下便知道了。
“子安,你的手熱熱的,你是在給我按摩,還是在我檢查?”余美琳好奇地道。
李子安不敢分心,也不說話,繼續指壓她的頭部。他很快就按到了她摔出來的大青包上,他也顧不上她的感受了,依舊半輕不重的壓了下去。
“嗯……”余美琳呻吟了一聲。
這是一個正常的呻吟聲,卻莫名其妙的將李子安的視線引誘到了她的領口,那雪白的肌膚讓他的喉嚨有些發干。
只看了一眼他就不敢看了,不為別的,只因為這個管家婆不收作業,他就是把鋼筆灌滿墨水也無處書寫。
檢查完了,李子安也松了一口氣,她的腦袋就只有那個大青包里有點皮下淤血,頭骨和腦子里面并沒有問題。
“好了,你也可以放心了,你的腦子沒事,只有一點皮下淤血。”李子安說,他的雙手都有點輕顫的跡象。
這大惰摸骨術也頗耗“功力”,今晚連續使用了兩次,這就到了他所能承受的極限了。
“感覺你給我做了個按摩,我的頭現在輕松多了,一點都不疼了,可你怎么確定我的腦子里沒有問題?”余美琳很好奇的樣子。
李子安說道:“這手段跟我卜卦差不多,沒法解釋,時間不早了,你回屋休息吧。”
余美琳的心中莫名有點失落:“好吧,你也早點休息。”
她慢慢的站了起來,然后提著小藥箱上樓。
咕咕。
李子安的手機忽然傳出了一個消息音,那聲音本來很小,可客廳里實在太安靜了,老遠都能聽到。
余美琳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李子安:“子安,你這個時間換衣服,你是要出去嗎?”
李子安莫名心虛,回了一句:“沒有,我就試穿一下。”
“哦。”余美琳沒話了,提著小藥箱上了樓。
李子安掏出手機看了一眼,頓時無語。
金剛芭比:你怎么還不來,是不是余美琳發現你了?
李子安苦笑著搖了一下頭,揣好手機出了門,關門的時候小心翼翼,幾乎沒有響聲。
然后他又覺得好笑,自言自語地道:“我這是在做賊嗎,至于這么小心嗎?”